1(与成为的哥哥重逢项圈扇巴掌)
”
“华老板托我来照顾你一个月,你见过去别人家帮别人照顾宠物,最后把人家宠物带走的吗?“何清越很认真地跟他解释。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项圈,又捡起口塞,重新塞进喋喋不休的何浦嘴里,把项圈系在墙上的环扣里。他一边操作,一边在心里赞叹,这间地下室的动线设计得不错,用起来很方便。
何清越把身上糊满他的精液的哥哥拴在地下室里,重新穿上裤子,理了理衣服,开车去山下的便利店买了两瓶象牌啤酒。车窗外的风吹在身上时,何清越在空中摸了一把,香港的风比普吉岛要干很多,难怪曼谷街头人见人怕的混混到了这里,也变成这副卑贱的样子。
等他回去时,何浦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何清越踢了踢他,他抬头看见何清越,又隔着口塞呜咽起来,很急的样子。
何清越拎着项圈的一头,牵着何浦往楼上走。何浦大概很少上来,一离开地下室就左右摇头地张望。
何清越把何浦牵到了露台上,松开了锁链,长长的银色铁链垂在何浦身上,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他没逼何浦跪下,也没再绑住他,让他跟自己并排坐在扶手椅上。他分给何浦一瓶已经开始退冰的啤酒,注意到何浦开易拉罐已经有点吃力了,掰了几下都掰不开拉环,又从他手里拿过啤酒,打开拉环后还给他。
何浦双眼放光,狠狠吸了一口漫到手上的泡沫,又仰头连灌了三四口冰啤酒,惊喜地问何清越:“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喝这个牌子?”
见何清越没有回答,又对上何清越很黑的瞳孔,何浦像被当头打了一拳一样,又垂下头,讪讪地说:“我是累了,真的很累。“
“每次你进货时,都要多进一箱给自己喝。“何清越边喝啤酒边说。何浦又“嘿嘿“一笑,抓了抓头发说:“你还挺关心我的,以前没看出来。对了,小卖部还在吗?你不会卖掉了吧,那可是爸妈唯一的遗产了。”
何清越扫了他一眼,说:“你还真挺不要脸的,你刚刚被我操了,操了两次,记得吗?”
何浦马上笑不出来了,抓着啤酒的手无所适从,安静了一会儿才自嘲地说:“我不怪你,是姓华的在我身上乱搞,你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你是来带我回家的吧?”他重新抬头,壮胆一样喝了一大口啤酒,满脸希冀望向何清越。
何清越抢过他手里剩下半瓶啤酒,翻过手腕,把酒倒在他头上,在他的目瞪口呆下重申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是华老板的东西,我只是替他照顾你一个月。”
二
何清越关上笼门,笼子自动锁上了。正好华钧的消息也来了,让何清越发一张何浦的照片给他看。
何清越蹲下来,对着笼子里的何浦拍了一张。笼子太小,何浦在里面根本跪不直,只能脸抵着笼底跪趴着。
他没给何浦戴眼罩,何浦戴着口塞说不出话,眼睛就一直看着何清越,眼里满是震惊。华钧说何浦狡猾地像只狐狸,何清越想让他老老实实的听话,就要先让他学会害怕。
可何浦脸上一点恐惧的神色都没有,何清越绑他的时候没有,何清越往他后穴里塞震动棒的时候也没有。他难受地叫了几声,很快地习惯了震动棒的存在。
何清越看着照片里被挤压在逼仄空间的何浦,想起以前何浦也喜欢把自己塞在小卖部的柜台下。
“你在这里躲着,我没叫你你不许出来,知道吗?”何浦粗鲁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凶神恶煞地要求道。
何清越听话地抱着腿蜷缩在柜台下的小小空间里,透过木板上一个小洞,看见何浦站在门口,右手拎着一把开山刀要去跟人拼命,随随便便穿着印满菠萝的花衬衫、踩夹脚拖,红发顶在头上像顶了一团火。
何清越没有马上离开,他又在地下室找到一台投影仪和几张硬盘。他好奇地关掉了地下室的灯,打开了投影仪,何浦在笼子里挣扎起来,锁链叮叮当当地响。
幕布上很快就有了画面,镜头的主角当然是何浦,又是那副情欲高涨的样子,他过去拿刀的右手握住了一只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做扩张。镜头外的人在他背上抽了几鞭子,催促他动作快点。
何清越坐到笼子旁边,和何浦一起看视频。何浦的挣扎更激烈了,拿额头去撞笼子,何清越扫了他一眼,接着去看幕布上已经开始把假阳具塞进后穴里的何浦。他一边塞,一边下流地大声呻吟,整根塞进去还不够,又拿着假阳具自己抽插起来,小臂一样粗的假阳具在他身体里畅通无阻。
何清越笑了,对着幕布上淫荡的何浦开始自慰。何浦死死盯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何清越干脆转过身,伴着音响里扩出来的何浦的呻吟声,自慰给何浦看。何浦又不敢看他了。
这个视频结束了,下一个视频自动跳转出来,何浦手上的东西又变了,这次变成了真实的男人阴茎,他双手捧着那根硬邦邦的阴茎,卖力地舔弄着,把整根阴茎舔得湿润以后又张大嘴,含住了阴茎。阴茎的主人不耐烦了,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把操进了他的喉咙,镜头很清晰,何清越舔了舔嘴唇,看何浦脖颈的痉挛和突起的青筋。
操他的男人自己不动,抓着何浦的头发,让何浦的头前前后后的摆动,他的额头不停撞在男人的胯骨上,眼圈发红,等男人终于射在他嘴里、拔出了阴茎后,他捂着脖子痛苦的咳嗽,把精液狼狈地呕了自己一身时,电击开关又被启动了。何浦翻倒在地,一边抽搐一边去舔身上和地上的精液。他的嘴不太合的上,最后半张着,沾满精液的舌头也露在外面。
何清越伸手进笼子,摸何浦下巴上的口水,把口水抹在他眼皮上,嫌恶地说:“你真没用。“
在何浦愤怒的眼神里,他把手指伸进了何浦的嘴。口塞和何浦的口腔本来就严丝合缝,何清越挤进手指时,何浦脸颊的皮肤绷紧到马上要裂开的程度。
他在何浦的舌头上用力掐下去,他明天一定要操何浦这张不会说好听话的烂嘴巴。
他今晚睡得很香、很沉,常年在梦里打扰自己的何浦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今夜不会入梦了。
何清越的生物钟很准时,早上六点钟他睁开眼,换了一身运动服,慢跑了半小时,回来后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做了咖啡配三文治,边吃边处理了一些工作后,才回到了地下室。
何浦睡着了,他睡得很不安稳,但确实就这么上下面被塞满,又跪在笼子里睡着了。何清越打开笼门时他被惊醒了,蜷缩起身体,惊惧地睁眼,看见是何清越时才松弛下来,爬出了笼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闭着眼继续休息。
何清越一边给他解下身体上的束缚,一边继续揣摩他已经想了一夜还想不明白的问题。怎么样才能让何浦害怕自己?怎么让一个自己害怕又崇拜了十几年的人害怕自己?
他把何浦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解了下来,除了已经嵌进肉里的乳环。何浦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舒服地翻了个身,眯起眼睛冲何清越招手,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演戏给华家人看吧?我会配合的,但你快点啊,我真的很累了。”
说完以后何浦就带着一身情色的痕迹,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好像睡在以前小卖部里那张双层床上。何清越靠着墙,蹙眉看了他一会儿。
何浦一觉睡到深夜,醒来就揉着眼睛喊饿。何清越下午去过一趟超市,买了盒装米饭、猪肉和九层塔。他把何浦带到厨房,何浦一看中岛上的食材就笑了,说:“你还记得我以前经常给你做打抛饭吃?”
何清越点点头,何浦摸摸鼻子,有些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