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下)
光在挪威她就经历了很多很多,又赶上新王尤里即位参加了几次王宫的晚宴。
在宴席上她又碰到了那个男孩,边策。他已经脱离王室成为了一名军方飞行员执行特定任务,但大多数情况下是非常清闲的。
一改那年的青涩和硬派现在的他完全就是成熟男人的代名词,张扬的白金发站在人群中的东方五官依旧是那样的扎眼又张狂。
这样年少有为的飞行员是每个人心中谁也要睡一次的人物。
可秦睿在尤里的照顾下前两年都在接受心理治疗和留下的一些腰痛腿痛,代价太沉重了,让她更意外的是在人民的不断催生下尤里和罗斯依旧没有什么好消息传出,甚至外界一度以为是王后身体的问题。
不过罗斯是个合格的王后,总是见她一袭便装出现在街头,不是帮助面包店烤面包就是孤儿院生病的孩子们,但尤里对她始终是没有欲望和兴趣更别提爱了。
他们只是镜头前的最佳国王和王后,永远不是最恩爱的模范夫妻。
秦睿甚至偶遇了多年不见的叁胞胎,一个当了摄影师一个成为了下一任国王接班人,还有一个坏小子依旧流连花花世界风流不已。
一路上的旅行让她感慨万千,如果不是又尤里加强了领空管理,只怕薛朝华早都飞到挪威带走她,但她的心里这些年多了一个坟,住着另一个自己。
而萧銮,早在她离开第一年便因为在西雅图使用兴奋剂过量死亡,小威廉的尸体也被人枪杀在住所阁楼内,一切诡异到离奇。西雅图警方以仇家凶杀结案,到最后也只是抓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而一大一小两个尸体被送去哥伦比亚大学泡在福尔马林里做研究,她并没有见到最后一面。
唯一和她有联系的除了员工就是言凭心,她在香港生了一个七斤八两的女儿,今年已经叁岁多了。
但这天的轮盘,要她去那个地方,那个她永远都忘不了的地方。
夏威夷。
华艺股价上涨赚的是原来的几十倍,自己手上的股值也早已翻了几番,但秦睿花的都是咖啡店赚的和自己攒下来的钱。
飞机从柏林起飞,一路上翻山越岭在深夜到了檀香山机场,这儿的雨越下越大秦睿早已联系的车也半晌不见动静,等了半小时后司机才打来电话说发生了交通事故赶不过来了。
她只得取消下单,正在手机上查看车辆信息时一辆梵海蓝的领航员停在了她的身前。
下来的男人似乎早已经将她的行踪掌明,总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豆大的雨水被黑伞遮挡,抱着孩子的薛朝华看见她第一眼泪先流。
天纵趴在他肩头不哭不闹睁着象征身份的眼平静的审视着这个糟糕的世界。
两人之间隔了一个行李箱,薛朝华依旧是那样的风姿卓越站在人群中总是能够一眼看到他,此刻的他流着泪,撑着伞的手抖的不成样子。
秦睿用余光看到了,但她不打算抬头,一手拉着拉杆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秦睿!”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从后背刺入了她的心脏。
他怀中的孩子看着秦睿离开两行泪立马就落了下来,对着她的背影伸出小手哭喊,“妈妈……妈妈……妈妈,,我是天纵……妈妈!”
咬字清晰的童音并没有让她停留,更像是落荒而逃般拉着行李箱继续狂奔,薛朝华怒骂一声止住了泪向前追去,只剩下天纵被助理抱起在领航员旁边苦等。
薛朝华等了太久,他忍不了了,只是一个错自己已经够偿还了吧。整整叁年了,他日思夜想的人拉个行李箱看到他和看到撒旦一样跑的欢儿。
跑,继续跑,跑的更快一点,被抓到了他此生都不会允许她敢离开自己!
只不过绕了叁个电梯秦睿就被男人一把扯到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薛朝华勒着她的胳膊抱着她让她只能接受。
“够了吗。”她冷淡疏离的声音太过自然头轻轻的往旁边一歪,好像这叁年对自己没有丝毫留恋和感情一样。
自然到薛朝华只是一个外人,他黑了脸将人直接扛在肩上往领航员走去,一旁的行李箱也早被保镖送到了车上。
秦睿苦苦挣扎对着他又锤又打奈何男人死不松手反而低笑了两声,“我给你当了叁年狗,我忍了叁年,你试试今晚我能不能把你干到脱水。”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走!”秦睿倒挂在他身上只觉自己大脑充血过度,此刻只剩下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和我走和谁走?你在外面浪了叁年够了吧,那些男人们挨个见了吧,轮到我了吧。”薛朝华咬咬牙硬生生忍下自己的怒气,“我不要叁年,我他妈要你的一辈子!”
天纵已经被助理带去酒店暂住,薛朝华将秦睿塞进领航员的左侧展翅门下几秒内就锁上了门。
“放开我!你他妈要干什么!我不和你走,我讨厌你!”秦睿翻起身顾不得头晕脑胀她只想打开门离开。
薛朝华冷哼一声将车辆调整至自动驾驶,而目的地正是那个酒店。
他从主驾翻到后座,边翻边脱着自己的衣服,外套,衬衣,皮带,裤子,随手扔了满车厢。
男人眼睛里全是即将迸发的欲望,就这样闪着紫光压在她身上。
他身上烫的要命,秦睿只是碰了几下就不停的往角落缩去。可能缩到哪儿呢,领航员已经启动,她的衣服也在男人的撕扯下化为碎片撒了满地。
“你要和谁走,你能和谁走,你敢和谁走!”他扯下秦睿的内衣,眼神却死死的定在小腹处的妊娠纹上,时间不会改变他疯狂病态的执着,但岁月给她留下了一辈子的痕迹。
“说啊!”他看着无动于衷一脸灰白的秦睿喊道。
“让我自己走。”秦睿是真不怕他,愣是盯着他的眼说出这几个字。
“好好好,还要走是吧,干死你!”薛朝华双眼充血,面对一千天未见的人他早都忍不住了。
“我可以和你解释的,你一走了之,要我怎么办,时裴那个叉烧还禁飞我。”薛朝华顿住身子,双手撑在她两侧眼里是浓浓的落寞和情,混之交杂让她也看不清。
“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她苦笑一声看着他的脸,耳边尽是那句妈妈在回荡。岁月总是不舍得薄待他,这些年他并没有什么看起来的变化,依旧是那样和他对视是会不经意间让人漏掉一拍心跳也忘了呼吸。
“你那时才五个月,我不想让你知道,你会伤心…我只是喝多了…我真的是喝多了…我发誓!”薛朝华急道,压着她的肩膀将人死死盯在车座上看着她无神的眼心里一阵钝痛。
“有多少次…”她的眼盯着昏暗车厢的一角,似是无所谓的问着。
“就那一次…就那一次,我把她已经处理了…”他低着头看着她腹部殷红的妊娠纹,声音也逐渐颤抖起来。
现在的他没有退路了,自己做错了事还瞒着她,甚至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留下她,儿子也别说她没有感情了,自己都不管不顾,他以前憧憬的绝色蓝图被毁的一塌糊涂。
“他才两岁多,追着我喊妈妈,我回到万豪他就跑过来扯着我的衣服要妈妈,我从哪给他弄个妈妈啊,他的妈妈只有你是。我错了…不论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渴望的祈求着秦睿的原谅,哪怕余生都在她的冷淡中度过也无所谓,他要,他要这个人只属于他,要这个人只能有他!&esp;更想告诉秦睿这些年自己过的怎样糟糕又糊涂的度过,但这些苦楚比起此刻人就在他身下简直是小意思了。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