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要叫我哥哥;现在他们能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
“业今赋,你担心什么。”业之北垂眸看两人相牵的手,闷声问道。
业今赋偏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业之北:“北北,爸还会给你安排许多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
业之北很快的皱了一下眉头,与他对视着,平静的说:“业今赋,你不用试探我,你拒绝不了的,我会拒绝。”
业今赋被业之北刺了一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的笑了出声。
“是是是。”业今赋说,“我们北北最厉害。”
业之北垂下眸子,叹气声消失在唇齿间。
车子在业今赋的别墅前停下。
咔哒一声,卧室的门被反锁,窗帘被唰的拉上。
这是绝对的私密空间。
业今赋垂眸,抬手轻轻抚摸上了业之北的脸颊,珍视的态度像是在对待宝物一般。
“北北,现在我们可以拥抱了。”业今赋轻叹着,将业之北拥在了怀里。
力度大的几乎要将人揉碎。
“业今赋,现在我们也可以接吻了。”业之北抬头,朝他弯了弯眸子。
现在,他们能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
业今赋抬手扣住业之北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手指插在了他柔软的发丝中间,轻轻抚摸着。
两人挺翘的鼻尖蹭在一起,唇齿相依,交换着口中的津液,业今赋闭着眼睛,紧紧追逐着业之北的舌尖。
他时常觉得,业之北就像是罂粟,仅仅是触碰就能让他上瘾,沉沦,发疯。
周遭的空气越发燥热起来,业今赋的鼻尖都沁出来了些汗,他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爱怜的摸了摸业之北嘴唇。
业之北握着业今赋的手腕,咬住他的指尖,眼睛里盈满了水汽,像湿漉漉的小狗,一下一下的舔着业今赋的指腹。
业今臣的声音喑哑:“北北……”
“嗯……”
业之赋含糊的应了一声,柔软的舌尖抵着他的指腹,一下又一下。
啪嗒。
房间里的大灯被关掉,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柔软的床垫微微塌陷,业之北手臂上举,被业今赋压在了枕头上。
他的神情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但手下却脱掉业之北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
温热又急促的呼吸落在业之北的脖颈,舌尖从凸起的喉结向下,几乎将他的半身全舔了一遍。
业之北呼吸声时重时轻,平日里眸子里的冷淡不复。
“业今赋……”业之北说:“别留下痕迹。”
业今赋解开业之北皮带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他垂眸,望着此刻业之北的模样,舌头顶了顶上颚。
他一直知道业之北好看,平日里好看,床上操他的时候更好看。
只不过平日里的床上,业之北都是有几分强势的,就像是小朋友绝对不容许大人看低了他。
乖乖的任由业今赋摆弄的场景,倒是不多见。
“……”业今赋跪伏在业之北的腿间,用牙齿咬下他的拉链,哑声道,“哥哥尽量。”
业之北最脆弱的性器被业今臣握在手中,指腹围着他的肉棒根部打着转,轻的像安抚,又像挑逗。
激起业之北一阵一阵的颤栗。
业今赋望着手中精神的肉棒,弹了一下正吐出淫液的龟头,笑了一声说:“这么硬啊……”
业之北踢了他一脚:“业今赋,你真烦人,你到底吃不吃啊。”
业今赋揉了一下被踢痛的肩膀,没忍住又愉悦的笑了一声。
或许是他太过于恶劣了吧,他总是忍不住逗逗业之北,看他露出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稚气。
他低头,亲了亲业之北的龟头,然后又伸出舌尖,绕着马眼打着转,将它流出来的淫液全都舔进了嘴巴里面。
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业之北的性器被动的在业今赋的嘴巴里面抽插着。
肉棒几乎将业今赋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他收着牙齿,柔软的舌头被肉棒压在下面,龟头顶到了他的喉咙,却还没有把肉棒整个吃进去,但是却口水控制不住的从他下巴流了出来。
“套……”业之北闭着眼睛,说话像是轻哼。
业今赋吐出口中的肉棒:“家里没有了。”
“那不做了。”业之北又踢了他一脚:“每次你都不买。”
“……”业今赋声音软了下来,“就这一次?”
业之北不说话了,他推了推业今赋,似乎想要起身。
业今赋见真把人逗生气了,又伸手抱住了他,轻声说:“买了,哥哥买了,知道你不喜欢无套,跟你说着玩呢。”
业之北的脑袋嗑在他的肩膀上:“业今赋,你真烦人。”
安全套一股草莓香精味儿,业今赋给业之北的肉棒套上小雨伞,然后跪在他身体两边,掰开臀瓣,似乎想要直接吃下粗长的肉棒。
他向来不喜欢做润滑,只粗糙的扩张,偶尔动作快了急了,后面就会出血。
业之北制止了业今赋好几次,但是业今赋说他喜欢。
喜欢疼痛吗?
业之北或许是懂得,后来他也就随着业今赋去了。
“呼……”业今赋垂下眸子,缓缓沉下身子,龟头顶开他的穴口,挤进去了一半。
业之北抬手,握住业今赋的胳膊,音色里含着几乎被引起来了情欲,扫了他一眼:“业今赋,你快点………”
业今赋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喑哑的嗯了一声,彻底坐了下去。
肉棒破开层层媚肉,擦着他的敏感点过去。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业之北的手指下滑,却被业今赋一下子抓住了,然后又死死地与他十指紧扣。
业今赋的身体起起落落,套弄着在他身体里的肉棒。
他的敏感点浅,每一次做爱的时候业之北总喜欢往那上面操。
业今赋知道,业之北喜欢看他狼狈又沉溺于欲望的样子。
盛满精液的套儿被丢到了一起,业之北出了好些汗,他本来应该去洗个澡的,但是今晚两个人都挺疯的,他现在只想睡上一觉。
业之北枕在业今赋的臂弯,双手死死地揽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业今赋垂眸静默,就这样望着业之北。
昏暗的房间里,他撩开黏在业之北侧脸上的湿漉漉的头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轻轻将业之北的胳膊拿下去,往他的怀里塞了个柔软的枕头,掀开被子捏起振动个不停的手机,下了床。
“爸。”业今赋披上衣服,关上了阳台的门,压低了声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业建平直奔主题:“业之北在你那?”
业今赋抬头,眼神久久凝望在床上的人身上,回答得声音却很轻:“在,今天宴会结束我就顺便带他过来了。”
“嗯。”业建平沉默一秒,又说:“今赋,你从小就和小北关系好,孙家小女儿很喜欢他,年轻人谈谈恋爱没关系,你多劝劝他。”
“……”
“业今赋。”见业今赋久久不出声,业建平声音逐渐严厉起来,“听到了吗。”
“听到了。”业今赋吐出一口气,他说:“小北成年了,这种事不是我劝他他就能同意的。”
“总之,你劝劝他。”业建平说,“还有你,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自己不着急,我和你妈都着急了,这周末你和小北都回来,我给你选了几个适龄的,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