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留下痕迹;他们或许都在这泥潭里挣扎痛苦着
业今赋抬手扣住业之北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手指插在了他柔软的发丝中间,轻轻抚摸着。
两人挺翘的鼻尖蹭在一起,唇齿相依,交换着口中的津液,业今赋闭着眼睛,紧紧追逐着业之北的舌尖。
他时常觉得,业之北就像是罂粟,仅仅是触碰就能让他上瘾,沉沦,发疯。
周遭的空气越发燥热起来,业今赋的鼻尖都沁出来了些汗,他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爱怜的摸了摸业之北嘴唇。
业之北握着业今赋的手腕,咬住他的指尖,眼睛里盈满了水汽,像湿漉漉的小狗,一下一下的舔着业今赋的指腹。
业今臣的声音喑哑:“北北……”
“嗯……”
业之赋含糊的应了一声,柔软的舌尖抵着他的指腹,一下又一下。
啪嗒。
房间里的大灯被关掉,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柔软的床垫微微塌陷,业之北手臂上举,被业今赋压在了枕头上。
他的神情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但手下却脱掉业之北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
温热又急促的呼吸落在业之北的脖颈,舌尖从凸起的喉结向下,几乎将他的半身全舔了一遍。
业之北呼吸声时重时轻,平日里眸子里的冷淡不复。
“业今赋……”业之北说:“别留下痕迹。”
业今赋解开业之北皮带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他垂眸,望着此刻业之北的模样,舌头顶了顶上颚。
他一直知道业之北好看,平日里好看,床上操他的时候更好看。
只不过平日里的床上,业之北都是有几分强势的,就像是小朋友绝对不容许大人看低了他。
乖乖的任由业今赋摆弄的场景,倒是不多见。
“……”业今赋跪伏在业之北的腿间,用牙齿咬下他的拉链,哑声道,“哥哥尽量。”
业之北最脆弱的性器被业今臣握在手中,指腹围着他的肉棒根部打着转,轻的像安抚,又像挑逗。
激起业之北一阵一阵的颤栗。
业今赋望着手中精神的肉棒,弹了一下正吐出淫液的龟头,笑了一声说:“这么硬啊……”
业之北踢了他一脚:“业今赋,你真烦人,你到底吃不吃啊。”
业今赋揉了一下被踢痛的肩膀,没忍住又愉悦的笑了一声。
或许是他太过于恶劣了吧,他总是忍不住逗逗业之北,看他露出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稚气。
他低头,亲了亲业之北的龟头,然后又伸出舌尖,绕着马眼打着转,将它流出来的淫液全都舔进了嘴巴里面。
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业之北的性器被动的在业今赋的嘴巴里面抽插着。
肉棒几乎将业今赋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他收着牙齿,柔软的舌头被肉棒压在下面,龟头顶到了他的喉咙,却还没有把肉棒整个吃进去,但是却口水控制不住的从他下巴流了出来。
“套……”业之北闭着眼睛,说话像是轻哼。
业今赋吐出口中的肉棒:“家里没有了。”
“那不做了。”业之北又踢了他一脚:“每次你都不买。”
“……”业今赋声音软了下来,“就这一次?”
业之北不说话了,他推了推业今赋,似乎想要起身。
业今赋见真把人逗生气了,又伸手抱住了他,轻声说:“买了,哥哥买了,知道你不喜欢无套,跟你说着玩呢。”
业之北的脑袋嗑在他的肩膀上:“业今赋,你真烦人。”
安全套一股草莓香精味儿,业今赋给业之北的肉棒套上小雨伞,然后跪在他身体两边,掰开臀瓣,似乎想要直接吃下粗长的肉棒。
他向来不喜欢做润滑,只粗糙的扩张,偶尔动作快了急了,后面就会出血。
业之北制止了业今赋好几次,但是业今赋说他喜欢。
喜欢疼痛吗?
业之北或许是懂得,后来他也就随着业今赋去了。
“呼……”业今赋垂下眸子,缓缓沉下身子,龟头顶开他的穴口,挤进去了一半。
业之北抬手,握住业今赋的胳膊,音色里含着几乎被引起来了情欲,扫了他一眼:“业今赋,你快点………”
业今赋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喑哑的嗯了一声,彻底坐了下去。
肉棒破开层层媚肉,擦着他的敏感点过去。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业之北的手指下滑,却被业今赋一下子抓住了,然后又死死地与他十指紧扣。
业今赋的身体起起落落,套弄着在他身体里的肉棒。
他的敏感点浅,每一次做爱的时候业之北总喜欢往那上面操。
业今赋知道,业之北喜欢看他狼狈又沉溺于欲望的样子。
盛满精液的套儿被丢到了一起,业之北出了好些汗,他本来应该去洗个澡的,但是今晚两个人都挺疯的,他现在只想睡上一觉。
业之北枕在业今赋的臂弯,双手死死地揽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业今赋垂眸静默,就这样望着业之北。
昏暗的房间里,他撩开黏在业之北侧脸上的湿漉漉的头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轻轻将业之北的胳膊拿下去,往他的怀里塞了个柔软的枕头,掀开被子捏起振动个不停的手机,下了床。
“爸。”业今赋披上衣服,关上了阳台的门,压低了声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业建平直奔主题:“业之北在你那?”
业今赋抬头,眼神久久凝望在床上的人身上,回答得声音却很轻:“在,今天宴会结束我就顺便带他过来了。”
“嗯。”业建平沉默一秒,又说:“今赋,你从小就和小北关系好,孙家小女儿很喜欢他,年轻人谈谈恋爱没关系,你多劝劝他。”
“……”
“业今赋。”见业今赋久久不出声,业建平声音逐渐严厉起来,“听到了吗。”
“听到了。”业今赋吐出一口气,他说:“小北成年了,这种事不是我劝他他就能同意的。”
“总之,你劝劝他。”业建平说,“还有你,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自己不着急,我和你妈都着急了,这周末你和小北都回来,我给你选了几个适龄的,你过来看看。”
说完,业建平也不等业今赋拒绝,直接挂断了电话。
业今赋捏紧了手中已经熄屏的手机,黑色的屏幕映出来了他沉沉的面容。
到底是适龄的,还是身份合适,对业家有帮助的,业今赋心里再清楚不过。
但是,因为他姓业,因为他是长子,他与业家纠缠的太深,他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
就连那些关于他的弟弟,他隐秘爱人的事情,他都做不到彻底拒绝。
但是他也无法放手。
从业之北十七岁,业之北硬生生的被他拉到这昏不见日的感情里时,他就再也无法放手了。
哪怕他们在这样禁忌的泥潭里挣扎着,或许也都痛苦着。
业今赋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看它青烟缠绕着指尖,慢慢的燃烧,上升。
“业今赋……”业之北翻了个身,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在没有触碰到温热熟悉的触感后,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业今赋在听到声响的一瞬间,就掐灭了烟,他丢掉烟头,快步走进了房间里。
“业今赋。”业之北的睫毛轻颤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