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对视下,叶闻安却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人觉得更加危险。
“谢南洲,洲洲,我不可能放你离开的,你必须待在我的身边,永远。”
谢南洲似乎并不害怕他此刻的状态,声音平淡,“是吗?如果,我非要离开呢?”
叶闻安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却像是怕弄脏他,又收了回来,“洲洲,你离不开的。”
眼盲体弱国师22
叶闻安离开之后,派人死守在谢南洲的屋子外面,不得让人离开。
系统这时候有些不解地开口,【宿主,你不想留下来吗?】
谢南洲重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没有哦,我没有说过不留下来。”
系统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没有明确说过,只是说过要离开,有什么区别吗?
【可是,叶闻安的状态看着有些不对劲诶,虽然在原剧情里算得上是一个好皇帝,但现在不一定诶。】
谢南洲轻轻嗯了一声,缓缓开口,那声音缓慢又轻柔,像是夜色中的暧昧,让人心神荡漾,“状态不对吗?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诶。”
系统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只记得附和,机械脑子完全没法思考。
【是啊,宿主什么都没有做。】
谢南洲用指尖轻叩桌面,发出几声轻响,那双眼睛被白布遮住,看不见情绪。
但嘴角那浅淡的笑容,却带着几分妖冶。
叶闻安离开之后,就再没回来过。
谢南洲也不急,到了晚上依旧睡得很好,过了无聊又悠闲的半个月。
一天半夜,系统急急忙忙把睡着的谢南洲叫醒。
谢南洲醒过来之后,并没有睁眼,也没有动。
因为,他的床前,正蹲着一个人。
那人不知道看了他多久,似乎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动。
谢南洲懒懒地开口,“系统,他多久来的?”
【来了有半刻钟啦,看了宿主好久,刚才想伸手碰宿主,我才把宿主叫起来的。】
不过,快要碰到的时候,又收回去了。
系统想不明白,叶闻安看着明明很想碰自家宿主,却每次都能在它以为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克制住。
它自然是想不到,自己这位美人宿主,可是在无形中将某人调教地很是听话。
谢南洲等了一会儿,在以为这人又是看一会儿就离开的时候,对方动了。
自己被叶闻安轻柔地抱了起来,往屋外走去。
这个时间,宫内已经宵禁,只有巡逻的侍卫时不时地路过。
谢南洲本以为他会抱着自己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皇宫里,然后任由第二天传得满天飞。
却不想,叶闻安躲开那些视线的视线,将自己悄悄抱着回了宫殿。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南洲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一道视线就一直盯着自己。
良久,他才被轻轻抱进一个带着龙诞香的怀抱。
那味道不浓,淡淡的,还算好闻。
谢南洲见叶闻安一直没有动作,干脆就着这个香味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
谢南洲起身,就听见一个细微的链子的声音。
他微微挑眉,看向自己的脚踝,那里被戴上了一条锁链,锁链是金色的,困住脚踝的地方,包裹了一层柔软的绒毛。
白玉般精致的脚踝上,绒毛温柔地包裹着,漂亮又涩气。
谢南洲又抬眸,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在一个金笼子里,真金做的笼子。
这几天没看到人,原来就是在准备这个?有点浪费啊。
这时候,系统突然冒出来,【宿主宿主,叶闻安在朝上被大臣为难了,你要看吗?】
谢南洲微微颔首,“打开看看。”
朝堂之上,叶闻安坐在龙椅上,慵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下面的大臣争吵。
如今离丰岚国灭已经一月有余,足够他登基将朝堂弄好。
只是,有一些大臣,迂腐地很是固执呢。
一个白胡子大臣注意到叶闻安没有说话之后,微一拱手,“还望陛下三思,云秦虽然不设国师之位,但将前朝国师纳入后宫,恐遭天谴啊。”
叶闻安轻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朕是天子,何来天谴?”
一个长相老实的文臣跟着站出来,跪下上谏,“陛下,单说让男子做皇后,还遣散后宫,这也是万万不可啊!”
有持反对意见的大臣,自然也有站在叶闻安这边的人。
一个身材壮硕的将军模样的大臣站出来,好笑地看着他们,“后宫如何是陛下的家事,陛下在丰岚忍辱负重多年,如今收下了丰岚,连自己的事都不能做主了?”
“对啊,陛下刚登基,各位就争着抢着要管陛下的事,是想做什么啊?”说话的人,一副风流贵公子模样,举止轻佻。
但朝堂上的大臣都不会轻看了这人,对方当初可是跟在陛下身边,一仗一仗打过去的。
不过一句话,就能让他们背上罪名。
最开始说话的白胡子大臣和那个文臣同时跪下,“陛下恕罪,臣等绝无此意。”
叶闻安已经听了他们的废话有一会儿了,这时候记着回去看谢南洲是否睡醒,没什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