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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c吹后又被爹爹摸N玩到亲爹梦醒后想着女儿自渎

 

被用来做搅风弄月,动作难免生涩。

指头缓慢地捻弄蕊珠,好在这路够长,足够她学习。

姜姝月是个极向学的,她开始学着梦里那几位老师的动作,最开始有些不知轻重,力气太大,将娇贵的蕊珠戳出股痛意,缩着不愿指头接近自己。

但越到后来,动作越发老练,蕊珠轻颤,显然被伺候得极其满意,不住吐出汩汩水液作为奖赏。

腿绞得越发紧,像隐藏在丛林中的食人花,捕捉到猎物后终于暴露出真实面目,贪婪蚕食藕白的小臂。

食人花绞得越紧,猎物挣得越急。

水液顺着皓腕一路滑落,黏黏糊糊的,姜三小姐爱洁,这时候却顾不上收拾,任由它污了小榻。

脑子被一波一波的快意冲得发麻,覆着层绒毛的桃脸红殷殷的,嵌在上头的明眸也不能幸免,黑云消散,露出满是情意的眼。

唇瓣微动,像是冲着谁撒娇:“快一点……要……”

仅剩的羞耻心止住未尽话语,下唇被咬得发白。

姜姝月撑不住身子,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手上,一只手抓着扇子,一只手被腿缠住,哪怕娇嫩的大腿内侧勒出红痕也不愿松开。

手心汗液涔涔,花心亦是。

手上的动作愈发重,柔软的腰肢不住摇动迎合,蕊珠被主人迫不及待送出,换来的是一点也不知轻重的捻掐。

她控制不住自己,溢出声快活的、短促的尖叫。

姜姝月蜷成一团,花心喷出股清液,打在莹白的手心中,黏黏腻腻的,几乎分不出是汗还是淫液。

另一只手仍紧紧抓着扇柄,像是抓着谁的手而不愿松开。

姜姝月顺着那只虚幻的手一路向上看,恍惚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啪。”

扇子蓦然落地,碎成两节。

那个人的身影消散了。

胸口不自觉地悸动,她深吸几口气平复,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轻叩车壁,嗓音一如既往温和:“姝月,发生何事了?”

是姜元晔。

事发突然,姜姝月说不出个所以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帘子晃动,掀起个缝隙,细碎日光和一只手一道钻了进来。

来不及多想,她伸出右手,将姜元晔的手推了出去。

不可避免地,掌心上的液体也沾染到对方手上。

帘子被人自内拽住,不叫它露出里头春景。

车外的人凝眸盯着手上沾染的清液,探到鼻下仔细嗅闻,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来不及细思,风一吹,便顺着风悠悠飘走了。

姜姝月躁得慌,慌慌张张逃到寮房。今日还未过半,发生的事却也格外累人。

脑袋才沾上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姜姝月又一次做起了春梦。

她坐在马车里,下身黏腻腻的,抚慰她的除却食指,里头还塞了个长长的小玩意。

忽然,一阵叩窗声响起。

马车一下停住,原是到了地方。

车夫被姜元晔支走,这里只有他们了。

姜姝月明面声音糯糯,只说自己没事,暗地里急得团团转。

她想将穴里那东西拔出来,可这事急不得,她越着急,那东西就越向里钻。

还没到姜姝月想到办法,帘子被人掀开,有人进来了。

她只防着窗帘,这人却走了正门。

车内一股甜腻腻的味道。

姜元晔抬眼,看见女儿衣裳凌乱,压得皱皱的,以为是她歇息时弄乱的,倾身上前想帮她理理衣裳。

手才伸出去,被人推开,两只手相触的地方还沾上了黏答答的液体。

姜元晔只以为是她太热,满手心的汗。

他一贯善于藏好自己的心思,况且在他心里,自家女儿仍是纯洁贞静的,哪里想得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姜姝月慌不择路,只想着要赶紧溜走,一时失口说自己想要去上香。

她才说出口就觉得不好,可转念一想,能甩开姜元晔,也不是不行。却见他也点点头,扶着她站了起来,一副同进同出的模样。

姜姝月绷紧身子,竭力不使自己露出异样——每走一步,穴里那根细长的玉棍便要捅一捅花心。

她心里暗暗叫苦。原先一个人慢慢走,可渐渐支不住身子,之后半靠在姜元晔身上,由他搀着走。

正殿除了姜家人没有旁人,几个长辈见父女俩走路挨得紧紧的,也没说什么,只是背后叹了句姜元晔疼女儿。

姜姝月的心落了下去,待看到那蒲团,又高高提起来。

只是话是她自己说的,怨不得旁人。

姜姝月提起裙子,缓缓跪了下去,玉棍因此入得更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往日熟练无比的动作十分生涩。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姜姝月颤颤巍巍站起身,玉棍轻轻一点,竟点在一处敏感的软肉。

她站不住身子,倒了下去。

姜元晔见她倒下,急急冲了上来,伸出手想将她抱起来。

才揽到怀里,姜姝月忽地有了力气,慌慌张张地想下去。

这姿势本就暧昧,她又乱动,那亟待人抚慰的穴无意挨了一杵,正好打到蕊珠。原先情欲已有九分,再加这一下,水到渠成。

姜姝月消停了,脸却更加红,穴里的水一股股喷了出来,将两人衣裳都濡湿了。

她在亲爹怀里高潮了。

姜元晔尚且不知这官司,见女儿消停了,拍拍她的背:“爹爹抱你回去休息。”

他“咦”了一声,狐疑地问:“这么热吗,底下全是汗?”

姜姝月哪里敢接这话,心里祈祷他不要发现异常。

好在一路安稳,没人打扰。

姜姝月倒在床上,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人赶走,自己双腿大开,想将那作乱的玉柱找出来。

纤纤玉指才夹住个棍头,方才去而复返的人又推开门,手里端着盆水。

“哐当”水盆落下,男人下身浇了个透,他恍若未觉,慢慢走到女儿跟前:“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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