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X壁尻(强迫叔叔叔叔沦陷半推半就)
何磊就这么老老实实守着刘成虎过了一夜,偶尔会说几句梦话,但自始至终没碰过刘成虎。刘成虎没有完全入睡,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因何磊紧绷的神经又因何磊放松了下来,他窝在何磊怀里,像一只雌豹安心享受被雄性的安全感包裹的舒适。
算起来他和何磊已经“睡”了两次了,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何磊走的时候,又摇晃脑袋试图搅散内心的不安。他的思绪仍是混乱的,对何磊,对他自己都是。
何磊只顾着自己爽了,压根儿没想过别的,他睁眼就能看见刘成虎温驯可爱的表情,寻思不来一发晨炮都可惜了。刘成虎则静静观察着他,那种表情就好像想把他的脸永远刻在自己脑海中一般。
“嗯?”何磊额头贴着他额头,咬了一口他形状很好的鼻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刘成虎变得爱撒娇了,即使他并没有表达情感的任何行为。
刘成虎望着他似乎呆住了,两个人就这么搂抱着赖在被窝里。过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的刘成虎蹙眉,皱了皱鼻子,学他靠近,咬了何磊一口。
这下换何磊愣住了。
刘成虎咧嘴直笑,不知道在笑什么,他的耳根染上绯红。
何磊的本能总是快人一步,等两个人搞懂发生了什么之前,何磊已经骑着刘成虎准备提枪上阵了。
“哎,”何磊顿了一下,移开眼睛,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刘成虎腰上翻身下床,“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下午回来找你。”
他看不见刘成虎眼底转瞬即逝的失望,只听了刘成虎故作爽快的“好”,套上裤子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他倒不是真有什么急事儿,只是他逐渐觉出刚才那会儿他和刘成虎之间的氛围暧昧到古怪了。本来抛开炮友的关系,他和刘成虎也是叔侄,怎么说也算亲戚。何况何磊和炮友之间从不会做太过亲昵的举动,除了干炮就是干炮,接吻更不可能。而他来了这儿就好像释放了什么天性一样,对着刘成虎又是哄骗又是亲亲抱抱,自己想要的时候还会自觉考虑他会不会不愿意。
这不就跟……那什么一样吗?
他不太愿意想那个词儿。他觉得那太没意思。他把凉水扑在脸上,总算感觉清醒了点。他才认识刘成虎两天,对他产生的里外都是肉欲,没别的。他好像在和谁强调,又好像在对谁洗脑一样,在脑子里一遍遍过这几句话。
他觉着自己是在这穷山僻壤憋坏了,决定出村子转一圈儿。
等他赶回刘成虎家的时候,已经快九十点钟左右,天黑尽了,坠着几颗明星。刘成虎家的灯还亮着,看来没睡,在等他吧,何磊心里莫名有些小的雀跃。
然而他推门唤刘成虎,没人答应,屋里没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个时间点已经算晚了。他挥去心中的焦灼,站在院子里喊了几声,语气变得急躁。
应该不可能出什么事吧?
这时,侧房废弃的鸡房处,传来刘成虎情绪复杂的应答。
他循声过去,刘成虎趴在砌了一半的鸡房的墙边,估计是越过墙体弯腰捡东西的时候被一旁滚下的柴火卡住了,圆木重量再加上刚好堵进墙缝,让刘成虎动弹不得。
“……叔,你在这儿跪了多久了?”幸好没事儿,何磊走近他,本来准备搬开重物,解放刘成虎,然而他却停在了刘成虎的背后。
“不多会儿、还好、”刘成虎再次觉出有何磊在身边的好处,原先打算单身一辈子的念头松动了,其实……有人陪着也挺好的。刚一琢磨,刘成虎便被自己吓着了,自己真是寂寞太久了,竟又开始妄想这些!
那何磊呢?何磊会不会也这么想过他?他天真的脑袋里浮现出何磊干他时沉迷的神情,多亏天黑透了,不然又叫何磊看他害羞。这时他才发现,何磊就在自己身后,但迟迟没有动作。
“小磊?”他迟疑道。
“嗯——”何磊从鼻腔应道,不太情愿似的。
“快放我出来吧、不早了、你也该回去睡觉、啊!”刘成虎惊呼,因为何磊嘶啦一声把他的短裤撕了个粉碎,肉臀被夜里的冷刺激到,鸡巴先硬了半根,接着他又听到了恶鬼的宣告:
“以后在我面前别穿内裤了,叔。”
何磊脱了外套垫在刘成虎沾上草叶的膝盖下,然后不客气地扯掉刘成虎的内裤,揉了一揉攥在掌心,扒开刘成虎还未湿润的肉穴,舔了上去。
“嗯啊!天、磊磊、”刘成虎能清晰地感觉到何磊有力的舌尖在自己的穴口缓速打转,前面的鸡巴直接硬挺,蹭到了冰冷的墙面。他知道自己的肉穴一开一合,在对何磊盛情邀约,他被何磊的口活儿激得七荤八素,心跳也错乱了,肠液不多会儿便分泌出来。
“呵。”何磊嗤笑一声,刘成虎的身体像透明的鱼缸,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有多少水几条鱼。刘成虎扭动了几下身体,绝望地确认了自己没有何磊的帮助是出不来的,而在何磊的眼里,刘成虎已经摆出了承欢的姿态。
不过是个炮友而已。
何磊拓开刘成虎变得贪婪的后穴,一点一点将沾着手心黏汗的内裤塞了进去。刘成虎的肉臀颤抖着,腰背弓了几下,慢慢把内裤吞进甬道。
棉质内裤吸干了穴水,往里推便推不动了,穴外面露出一截,堵得刘成虎哀求不止。何磊绕到刘成虎的正面,将刘成虎的上衣也脱了扔到一旁,伸手一摸,刘成虎松软的奶头逐渐变成了乳粒。
现在刘成虎完全是裸体在野外了。
他的羞耻心伴随着情欲在疯狂上涨,尤其是在看不清面前的何磊时,更要命了。何磊用手指撬开他的上下颚,一通狠插,捅进刘成虎嗓子眼的深处,痛得他眼冒金星,泪水从眼角滚落,后穴却不争气地发痒,变得更加饥渴,把自己的内裤又吃进去了些。
“唔、呜啊、咳咳、咳咳!”刘成虎被口中积蓄的唾液呛到,何磊才撒手准他呼吸,涎液顺着刘成虎的唇边垂落,何磊插的很深,他发现刘成虎真是个天生的深喉玩具,因为他丝毫没有呕吐反应。
他拉下裤链,龟头弹到了刘成虎脸上,他燥烘烘的阴毛和浓重荷尔蒙的鸡巴打在刘成虎鼻头,刘成虎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下一秒,鸡巴便遂了他的愿插进了他的喉咙,何磊拽着他的头发挺腰,毫不留情草着刘成虎的嘴,从口腔操到咽部去,刘成虎的喉管就像他的处子穴一样是未开发过的紧致舒爽,没给别人口过却还收着牙齿吞吸着何磊的鸡巴,舌面处处裹着柱体的筋肉,让何磊不得不赞叹他的天赋出色。
“唔、嗯唔、”何磊的尺寸不是盖的,刘成虎被插得翻白眼,鸡巴在他的嘴里嗓子里恣意妄为,好像丘比特箭贯穿了他的心脏到胃,把他彻底征服了。他心里的快感此时此刻已经远大于肉体,他知道何磊被他口得爽上天,他很高兴,他心悦诚服。他根本无法把控自己的内心,以至于他压根儿不知道冒出这些想法的自己意味着什么。
何磊不是没操过处男,但和这么特别又听话的处男做,再有环境和身份的反衬,比以往任何一次野战都要令人印象深刻。大概到了刘成虎快无法呼吸的程度,何磊猛草几下,腥臊的精液浇了他的小熊满满一嘴。
“啊、呜、”刘成虎被何磊的味道淹没了,诡异的幸福感像热流涌遍他的全身,他吐出舌头把何磊的精华悉数卷进了自己嘴里,不停地吞咽着,他像荒漠里快渴死的杂草,太久逢上这甘露。他确信自己病了,说不出哪里病了,他现在已不觉得何磊对他做的任何事有任何问题了。
何磊的夜视力可以和猫媲美,因此当他回过神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