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X壁尻(强迫叔叔叔叔沦陷半推半就)
己盯着刘成虎痴迷的脸无法移开视线时,他第一次突然感觉有些无措。
那种久远又熟悉的令人无法控制的情绪。
不。
何磊半跪在刘成虎面前,逼他昂起头,和自己舌吻。这一次激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粗暴,刘成虎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何磊榨取着呼吸和唇齿的温度,何磊咬痛了他的舌尖,磕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内爆裂开来,被不容置疑地嵌进刘成虎的脑海里。
在月夜、虫鸣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暴风雨的汪洋下摇摇欲坠的名叫刘成虎的帆船,拥有了叫何磊的桅杆。
“有那么爽么?”何磊撒手丢下刘成虎的后颈,刘成虎的眼角一闪一闪的,他理解不出这溢出的生理盐水的另一层含义,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下坠,在深不见底的黑暗摔得粉碎,他搬开压住刘成虎的原木,刘成虎手扶着墙体,试图站起,却一下子跪倒在何磊铺好的外套上。
他赤裸着,却感觉海啸也无法淹没的潮热,靠在墙边,那双澄澈的小熊眼睛里只剩下恍惚,他的脸上残留着精液,还在下滴。他飘忽的视线最后落在了何磊的小腿处,他反手擦去脸侧的粘稠,擦得满手都是,左手抓着地上何磊的外套,伸出舌头去舔手心手背手指上的何磊的精液。
何磊感觉被雷劈了一样的震惊。
不知道为什么,如此色情且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没给他带来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是一种吞噬性质的困惑。
“过来。”何磊三两步把他拖到正门旁,命令他背贴墙壁,折起自己的一条腿。他耳中刘成虎的心跳就像钢琴的节拍器调到高速,连带着他都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刘成虎什么也没说,乖乖照做,微微张口喘息着,眼底倒映出何磊的样子。
刘成虎被何磊贯穿的时候,淫叫就像高高抛出的钢丝,在这夜里听得一清二楚,他被何磊一次又一次钉死在墙面,好像竹签从活鱼的脊背穿心而下,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何磊的名字,渴求着何磊给予他更多,填补他内心无法掩藏的空虚。鸡巴塞满他的肠道,就感觉好像真的被何磊在乎一般。
在乎?
他在想什么?
算了……好爽。
何磊的拥抱如此有力,在他腿软站不住时总能重新捞他起来,进行新一轮的碾压和冲刺,他在何磊的肩背抓出了印子,似乎无尽的抽插让他的理智崩溃,让他以前的一条条观念崩塌,无数次送他进天堂,下地狱,到他神志不清再也无法思考,满心满眼都是何磊的脸。
何磊最后一次内射完,臂力惊人直接把刘成虎扛进屋内,帮他清理后面。刘成虎也是与之前抗拒完全不同的温驯,立在一旁随他摆弄。何磊低头观察刘成虎身上的精斑,抬头时感到颈部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刘成虎真的好像一只憨乎乎的棕熊一样,在嗅他贴身的气味。
“叔?”何磊疑惑地望向他,那双无辜的眼睛褪去情色,逐渐恢复清明,被何磊一瞅,又慌乱躲避。
“你什么时候走?”
刘成虎哑着嗓子轻轻问,听不出什么情绪。
“啊……”真是个突然且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何磊迟疑了一下,微微笑着,用打趣的语气说,“怎么啦?叔舍不得我走?”
刘成虎被噎个半死,瘪了会儿嘴,挠了挠头,作了一番心理斗争似的,大方地看向他,露出何磊小时候记得的那种爽朗的笑:
“哈哈、叔到时候送你哇、”
那双小熊眼睛里的情绪不再能一眼让人看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晦的沉稳,就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何磊不喜欢这种控制权逐渐从手中流逝的感觉,他也看得出刘成虎没说实话,他一把抚上刘成虎的后颈,带着几分强制意味道:
“叔想那么远做什么?”
珍惜当下,这就是何磊的人生信条,他要将这个理念连同自己的精液一齐灌输给刘成虎,彻头彻尾地占有他,从身体到灵魂。
何磊发誓,鸡叫是世上最烦的声音。
而随鸡叫一同让他清醒的,是本应该在右手边熟睡的刘成虎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啧。”何磊承认,自己的脾气很差,特别是在这种起床气最盛的时候。
不过当他烦躁不安地冲进厨房,看见围上围裙切小菜的刘成虎在哼小曲儿,而后听见动静偏头发现何磊就是温柔一笑的时候,他的怒火凭空蒸发了,消逝得无影无踪。
“睡好了吗?”刘成虎掀起锅盖问,盛了一碗粥,抽了一双筷子递过来。
“嗯……”何磊没有接,而是悠悠地朝他晃过去,手掌覆在他的肉臀上拍了一把,坏笑道,“等我先去刷牙。”
“唔、”刘成虎身子一僵,端着的碗斜了一下,还是被他稳住了,“好。”
何磊心情更灿烂了,至于为什么——
因为他一眼就看出刘成虎穿的是他的短裤。多半是被干迷糊了早起又急着做饭,已经忘了自己可怜的裤子变成了破布碎片。
在这方面刘成虎真的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而且他似乎还完全没有发现。
这次换何磊哼小曲儿美滋滋出去了。
“今天要做什么?”吃完早饭,何磊剥了个核桃往嘴里丢。
“今天得把林子弄好。”刘成虎站在门槛边,望着院前塌出一角的竹林,“昨晚应该是过野兽了,把那儿踩坏了一片。”
“好,我帮你。”何磊擦干净手起身,“对了,后天我去烧纸,要是太晚就不回来了,提前——”
话头戛然而止,何磊下意识手握拳挡了下嘴,因为他惊觉自己顺嘴说得也太他妈自然了点。
我靠!我跟他报个鬼的行踪啊?
刘成虎倒是没什么反应,他边点头,拿上篮子,答应着向竹林走去:
“没事儿、叔一直在家呢、”
何磊跟过去,他学着刘成虎的样子把损坏的竹节捡起,把剩下参差不齐的部分削齐整,方便行走。他才发现这林子不像看起来浅浅一片,可以算得上幽深。人要是从外面往里看,一般还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刘成虎的腰弯下又直起,明明昨晚才被蹂躏过的肉臀把自己的短裤绷得又圆又鼓,何磊发誓他一开始本来在干活的,奈何刘成虎总在勾引他,散发出一种若有似无的反差的吸引力,不动歪心思的只能说是阳痿了。
刘成虎专心工作着,成功清出一片空地,细密的汗从额头渗出,他抓起上衣胡乱蹭了蹭,露出那对拥有软弹乳头的大奶。
何磊的鸡巴硬的很彻底,他刚准备从背后抱上去,突然和刘成虎都同时听到了一声年轻男人的呼喊:
“刘成虎?”
“啊、我在这儿!”刘成虎应的相当及时,及时到何磊甚至想捂住他的嘴。
“噢,忙着吗?那我长话短说,”贺北站在竹林外,他大概知道了刘成虎的位置,“你上回托我带的东西,我直接放你家了!”
“好,麻烦你了!谢谢,”刘成虎撂下篮子就准备出去迎客,却被何磊拽住,眼神示意别走,“啊……你、你先放窗台上吧,改天我找你!”
“行,我走啦!”
“嗯!厨房里还有提酒,你拿着——呃,啊、”刘成虎剩下半截话,被何磊压上来的唇吞了。
“不用!我先走了!”贺北放好东西打算离开,察觉刘成虎的异样担心道,“你没事吧?刘成虎?”
“唔、哈、没事……”何磊“好心”地放开被吻得头昏脑涨的刘成虎。
“噢,那我走了啊!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