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赛马般猛烈地口
庄国棣接到白君棠电话时候是在下午。要他去赛马场,陪他看赛马。
这个城市有个全民赌博的游戏,赌马。一张马劵就十几块钱,跟彩票一样。
庄国棣也偶尔赌马,不是以赢钱为目的,而是全当消遣。就买一张劵,不看马的比赛数据,就从资料里看,买最好看的那匹。
来到塞马场,庄国棣被人领进了包厢。
落地的全景玻璃外工作人员和骑手正领着一匹匹马登场亮相。赛场中央是开幕式。
白君棠孤身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抽着雪茄。
他穿着昂贵面料的西装,如绸缎的光泽和笔直的裤线,却也只像是绿叶点缀着他的英容。
庄国棣一时间离不开眼。
“坐。”
本来庄国棣还对白君棠的气质赞叹,哪想这人马上一副皇帝老儿的语气,跟赐座一样。
庄国棣来到赛场门口,还专门买了一张马劵,想着好好来看比赛。
突然庄国棣想到,不过白君棠是要边看赛马边要自己伺候他吧。
得了,庄国棣觉得自己还蹬鼻子上脸,以为今天这祖宗是请他来看赛马感谢他帮他买货的。真不想想这祖宗是什么人。
自己只要还在那夜总会工作,这祖宗就还是把他当成召之即来的鸭子。
事情果然如庄国棣所料,庄国棣在一边喝了几口茶后,白君棠就说:“在这帮我口可以吧。”
庄国棣看着落地窗,想着赛场里那么多镜头。
“你不怕被拍到吗,下面的摄影师都扛着长枪大炮。”虽然话这么说,庄国棣还是过去跪下来开始解白君棠的西裤扣子。
“这玻璃外面见不到里面的。”
庄国棣想,这祖宗真是早早准备好了。
虽然庄国棣愿意给白君棠口,毕竟这祖宗很干净很香,但是自己替他口,祖宗却看赛马。
怎么说呢,倒不是觉得侮辱。庄国棣知道在这种权贵面前,忘记自己的尊严是最聪明的事情,讨他们开心了拿钱走人,比上一个月班强多了。
庄国棣有点膈应的是,他对性是很投入的。所以期待对方也能投入,至少要像之前两次这样。
其实,说到底,庄国棣还是觉得有点侮辱。
因为前两次庄国棣不觉得自己是鸭子,他喜欢白君棠,伺候他不是在应娼,而是在表达爱意。
但今天,在偌大的赛马场上隐蔽的包厢里,庄国棣觉得自己就是个鸭子。
今儿祖宗没怎么正眼看他,庄国棣想估计是自己给他拍的那些让祖宗不满意吧。
既然如此,庄国棣认了。
他脱下祖宗黑色的内裤后,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他很熟悉,就是那种高级沐浴乳的香味,橡木苔和雪松的味道,混着男人生殖器的腥香。这是比任何商业馥奇调的骚气男士香水都要诱惑的气味。
庄国棣用鼻子贪婪地嗅着,自己是真的对赛马感兴趣,他很喜欢看马儿崩腾的样子,像大自然熊熊不息的造化。不过现在鼻尖的宝物更为珍贵,那是上帝一不小心掉下的珍宝,高贵的王子啊,我这就要品尝你的宝箫。
舌头舔上去的一刹那,白君棠一个激灵就硬了起来。
庄国棣今天打扮的也好看,头发也被发型师吹得很有型。
胡子刮得很干净,所以没有渣到的感觉。
帅哥就是给自己口就是不一样,还是个有才华的帅哥。
不过今天,白君棠的目的不是享受。
他今天其实就是要作践庄国棣。
因为这个人竟然能让他感到心疼。
他怎么可以能牵动自己的感情?这种情况不许发生。
因为对他这个阶层的人而言,感情才是最贵的。
给钱可以,白君棠有的是。给感情,白君棠给不了。
所以今天就是要作践他,把他作践,自己也许就不会再把他放心上。
白君棠头枕在高高的沙发背,抽着雪茄,看都不看他一眼。
而庄国棣却开始将他整个龟头含住,退去包皮,舌头绕着最粉嫩的龟头就卷起来。
待口腔里的宝贝越来越硬后,庄国棣开始吞吐。
而赛场上,赛马已经就位了。
铃声一响,阀门打开,15匹骏马奔腾而出,骑手小腿夹着马鞍,屁股高高抬起。
场上很热闹,广播上传来主持人喋喋不休的解说。
白君棠看着窗外,赛场上有他的一匹马,那匹通身雪白的马,不过这马今日好像又有脾气,并没怎么用力跑,骑手也没办法。
因为白君棠这匹马颜值太高,是人气比较高的马,所以大屏幕上会经常跟踪这匹马的情况。
虽然落后,但骑手开始扬起鞭子打马屁股了,马开始加速起来。
这匹白马加速太厉害了,像是装了马达一样,超过了原本领先在前的几匹赛马。
而庄国棣的吞吐的频率也开始加快,一上一下起伏着,尽管他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但是自己寂寞时候也会看黄片自慰,懂得怎样会让男人的性器官爽到高潮。
白君棠感觉庄国棣口得越来越猛烈了,就像赛场上的冲刺的马儿。
最后一圈的时间,庄国棣听着音响激烈的演播,和观众席上的呼声,竟然好像是在为自己给人口交喝彩那样。
庄国棣疯狂起来,而白君棠也刺激得按住了他的头,像握着缰绳般双手上随着他头颅的起伏上下伏动。
“最后两百米,看峦雪樱木这次能不能表现出它先辈的成绩!”
白君棠看着景观窗外的赛道,也替自己的马儿鼓劲起来。按着庄国棣的头也更用力了。
“啊。”白君棠控制不住,滚滚经验射了出来。”
没想到那么舒爽。
不过不舒爽的事情马上就发生了。
他的马儿栾雪樱木在最后冲刺时候突然一个停顿,把骑手摔下去了。
而且差点踢到了骑手的脑袋,差点把骑手给单杀了。
白君棠看着室内直播电视的回放,头疼地闭上眼睛。
他想,还好没事。
只是,这是给它换的第三位骑手了。
庄国棣拿纸巾给白君棠清理下体。
他并不知道栾雪樱木是这祖宗的马,只听到电视上欢呼着胜利的马儿是金色大帝。
“买错了,”庄国棣遗憾,“我在赛场前买了张栾雪樱木的劵。”庄国棣因为口交后嘴巴麻了。讲话也大舌头口齿不清的。
白君棠躺在沙发背上,皮笑肉不笑,“真谢谢你了。”
庄国棣突然意识到,激动地说:“不会这匹马是你的吧!”
白君棠输了比赛很不悦,他有点后悔自己今儿让庄国棣过来,还在比赛的时候让他给自己口,影响自己的注意力。
估计栾雪樱木是感到自己真正的主人不投入,才在赛场上耍性子的也不好说,反正马儿的感知是很强的。
“是啊,走,带你去看它去。”
后场上,这匹马的饲养员正在安抚马儿,骑手已经送去医院了,手部几处骨裂,怕是不能再继续职业生涯了,负责这匹马的经理在一边焦头烂额。他知道老板可是在看着的。
他看到白君棠过来后,忙过去招呼。
“保险都给买了吧?”白君棠问道。
“都买了,赛前险也都给骑师买了。”
“那就行。”白君棠见栾雪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