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原生家庭篇1
一劫难会危及性命时,还是不假思索决定出手消灾。
凌言打算陪对方身边,对方的目的也跟凌言不谋而合。
隔三差五便寻过来赖着不走。
“这里下错了,小娘你应该走这边,不然我阿娘便将你的后路通通封死了。”不仅嘴上指导,萧泽没有多想居然握上了凌言的手,帮着对方改了步数。
两人肌肤相亲,萧泽顿时僵硬了动作。
凌言浑然未觉。
按照日后的命数发展,萧泽并非断袖还会娶妻生子,想来对他是没什么意思。
且凌言最近正经许多,早收敛了骚狐狸的做派真端得跟长辈似的。
如今这番亲密凌言并未多想,任由萧泽握着他的手顺着对方的举动改了步数。
不过凌言不计较,萧泽却一直握着凌言的手不带动,一时间气氛很是微妙。
“阿泽?”还是凌言主动看向对方出声询问。
萧泽赶忙收回手,而后话语结结巴巴道:“小娘我想起来军营里边还有些事,这就先回去了!”
话毕,仿佛是有鬼在他身后追赶似的,一溜烟就跑不见了身影。
目送着对方的背影,长公主笑道:“阿泽这孩子就是这么风风火火没大没小的,让我给宠坏了,弟弟莫要介怀。”
“无事,阿泽这般真性情,我很是喜欢。”
“弟弟不介意就好,我就怕这皮孩子冲撞到你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长公主算是摸清楚了凌言的脾性,规规矩矩不作妖不生事,平日里她要不拉着对方对弈,对方便能闷在房中足不出户,回头让人打听,听说是待在屋里温书来着。
长公主露出欣慰的笑意,“阿泽若是像青染弟弟这般好学就好了。”
她也曾尝试过让萧泽文武兼修,但在萧泽气跑了八位先生后长公主便放弃了,转而将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丢给了跟萧旭相熟的同袍往军营里边送了。
被长公主这么一夸,凌言心虚地笑了笑——惭愧了,他那是借着论语的书壳子瞧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艳俗情爱话本,带妖精打架插画的那种。
这边跟长公主交流完毕,凌言回了自己的小院,可刚一进院门,凌言掰着指头开始数日子,后道不妙。
最近太平日子过得久了他险些忘了萧泽受难这茬!
今日可不就是萧泽遇难受伏的日子么!
不敢多想,跟身边的小厮说一声需上街采买便赶忙出了门。
在大门前问了一声门房萧泽打哪边去了,凌言这才后脚追了上去。
可追着一路向南走,都走到了城门口也见不着萧泽的身影。
见着天色不早,凌言不得已跟城门守卫问话。
“萧小侯爷?一炷香前打马出了城门,小公子寻他何事?”
看凌言一身清贵打扮,城门守卫只当是萧泽的好友便没甚隐瞒。
“多谢!”
话不多说,疾步追出了城门。
回想近来未雨绸缪看的京城图志,这出了南城门,对方应该是往军营那边去了。
按理说这一路上应该没什么风险……
想是这么想,可等他听见前方的争斗声时,凌言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瞧着那群歹人的打扮,不像是中原人。
人未至声先到,凌言朗声道:“京都府尹出巡办案,何人在此生事!”
如此一呼喝,倒真将人给吓走了。
凌言赶忙上前,来到萧泽身边,“我一路追出来,可算找到你了。”
浑身是伤的萧泽很是意外,“你找我作甚?”
“我……”凌言说不上来理由,便只能干瘪地说了一句,“我担心你,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还以为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得罪……没有……”话还没说完,萧泽就一头栽倒进了凌言怀里,末了,无声呢喃道:“我……喜欢你都还来不及。”
对方摔得突然,凌言没得准备,萧泽这么大一个头往他身上倒,凌言差点没被对方给一块儿压倒在地。
勉强站立,凌言之后费尽心力好容易将人搬运上马,牵引着马缰将人给拖回了城里边。
顾念萧泽身上的伤,凌言就近找了一处医馆将人送去救治。
大夫看过后,面露难色,“这……”
“怎么了?”
大夫长叹了一口气,“皮肉伤不打紧,就是这中的毒……”大夫是个斯文人,只得委婉道,“待老夫给这位小公子上过药,你带他上秦楼楚馆找个姑娘开解开解罢。”
凌言无语凝噎。
该说不愧是父子,春药也一块儿中了。
等到萧泽上完了药,凌言未免对方给憋坏了,就近找了一青楼,丢了些银两,给对方包了个房点了个头牌给他就蹲在门边等。
出了先前那茬,凌言不得不警惕万分。
刚把人送进去,转头姑娘就骂骂咧咧出来了,回头瞅着凌言在门边,一脸菜色道:“小公子,不怪奴家不晓事儿,实在是里边那位难伺候啊,都不让奴家近身的。”
说着便长叹了一口气走人了。
凌言咒骂了一句萧泽事儿逼,黑着脸拉上房门自己进去了。
来到榻边,瞅着床上满脸晕红下身挺立的萧泽,凌言冷着一张脸问,“不要姑娘你要怎么办?”
萧泽瞅着凌言,十分委屈,却还在犯倔,“我……我不要她们!”
“不要她们你就得憋死!”厉声斥责。
“我就算憋死也不要她们!”萧泽嚷得比凌言还大声。
拿萧泽没办法,凌言坐到了萧泽身边,“那你想如何?”
美人近在咫尺,加上药物的浸染,萧泽心跳如雷。
是的,他不要那些庸脂俗粉,他要的……
即便是萧泽不说,凌言也算是看出来了。
要换做以前,都不用萧泽主动的,他自个儿早就寡廉鲜耻脱了衣服半夜爬人家床上好弟弟好冤家地叫上了——谁让这小子长得俊是他的菜呢。
但念着长公主,恶俗如凌言,也难得长出了点良心。
天人争斗了一番,余光瞥到床榻上少年炽热专注的目光,最终,凌言还是内心告了声罪,伸出手,捉着萧泽的下巴干脆利落地吻了上去。
如今他们俩也不在侯府,关上门做事,出了门不认便是。
事急从权,为了救人,也不算对不起长公主。
凌言调情的技巧娴熟,用唇舌逗弄着面前这青涩的少年……同时也是与他血脉相连同父异母的手足至亲……
一吻毕,唇肉泛红,眼神之中物色迷离,凌言道:“只此一次,等出了这门,你便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交代完毕,凌言主动褪下衣物。
心爱之人坦诚相对,萧泽登时就看呆了。
他只当对方长得美,却不想……对方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让他心动,就连那处……也是干净美好的模样。
跨坐到萧泽身上,凌言微垂着眼眸,扯下萧泽的裤带,一手揉搓着对方的阳物,眉头微蹙,思索半晌,改道探入后穴,没叫对方发觉身下异样。
指尖舒缓进出,须臾分泌出肠液。
不想因繁杂前戏让少年憋出好歹,待后穴出了水,凌言便微微抬起腰身,握着萧泽挺立的阳根对准了穴口塌腰坐下。
一瞬入得销魂窟,萧泽舒爽地喘息出声,凌言却一脸的淡漠表情。
见着面前少年沉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