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塞
后半夜的雨下的突然,沈宴时睡得很不安稳,昏昏沉沉中他不记得了许多事。只是一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重重叠叠的床幔,和身上无止尽的痛。
沈宴时背对着陆承烽,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双大手牢牢地箍着他的腰。他不过轻轻挪动了一下,后穴处便开始大股大股的往外流水。
而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自己的花穴里竟还插着陆承烽那粗长丑陋的性器。只不过和昨晚相比,此刻插在沈宴时体内的性器不再硬挺,只是软绵绵的埋在里头。
沈宴时低头试图抽离,却看见自己的腰窝处被捏出了一双青紫色的手印,周围环绕着数不清的牙印与吻痕,暧昧又张狂。
他强忍着不适,挺腰的同时,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抖动了两下居然自己就滑了出来。
沈宴时知道,陆承烽其实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在没遇见他前,陆承烽就已经有了不举之势,这些年更是亏空的厉害,每次都要靠药物支撑。
昨晚上射了这么多已是他的极限,沈宴时垂眸,手指轻轻向下探去,穴口的精液已经斑驳凝固,流出来的不过是些浅口的,更多的是被射在了深处,清理起来会有些困难。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隔了会儿,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徐徐传来:“父亲,儿子来给您请安了。”
是陆欲程,沈宴时忽的一怔。没想到身后抱着他的陆承烽也跟着醒了过来。
他没有急着回答门外的人,只是温情地将手贴在沈宴时的脸上轻轻摸了摸,像是在碰一件精细易碎的陶瓷。
他哑声道:“醒了?”
沈宴时微微转过头,黑眸温柔似水,潋滟中夹带着一丝羞涩。
美人含眸轻轻嗯了声。
许是昨晚做的太过了些,直到此刻沈宴时的眼尾还泛着一层漂亮的薄红,一颗唇珠被吸得饱满而红肿,嘴角处还被撑破了皮,格外挠人的很。
陆承烽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昨晚辛苦你了,阿宴。”
沈宴时蜷缩了一下身子,嗓子被昨晚弄坏了,此刻发声都困难,只能摇头。
陆承烽又问:“嗓子还疼吗?”
沈宴时勉强张口却撑到了破裂的嘴角,他不经意的蹙眉,声音有些沙哑的不像话:“想喝水。”
陆承烽没有犹豫地起身,够到了早就预备着放在床旁的水壶,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亲手喂到沈宴时嘴边。
沈宴时乖巧而温柔地低眉垂眸,几缕黑发散落下来,慵懒中透着一股随性的美,看得人神清气爽。
陆承烽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他看着沈宴时就着自己的手,小口地喝着,像一只猫儿似得。
期间门外又传来一声陆欲程的声音,但陆承烽依旧没有理会。
直到沈宴时抬眸示意他。
陆承烽放下杯子,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白玉似得肌肤上红痕遍布。
沈宴时的身子太白了,白的无暇,白的令人忍不住想要摧毁、烙印上点什么,以示主权。
陆承烽喜欢沈宴时的身上只能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尤其是那被精液灌得微凸的小腹,总会给他一种错觉。
一种沈宴时可以怀上他孩子的错觉。
“一会儿我让岑婆来伺候你。”陆承烽将他抱在怀里,埋头嗅着他颈肩的温香。
沈宴时不抗拒,只是用一种温软骄矜的语气询问陆承烽:“……那温经汤我可以不喝吗?”
瞧着沈宴时那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陆承烽心软道:“行,不想喝就不喝。不过……”
他这一声不过听得怀里的人身子一颤。
只见他松开了自己走下了床,从柜子里取出一支精美的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块小巧精致的手把玉件。
这玉肉质通透,底色带一点淡淡的黄,像雪梨一般,上面凸起无数如水葡萄般的小球。
只一眼,沈宴时就明白了陆承烽的用意,他不禁紧紧攥住了身上盖着的薄被。
陆承烽拿着玉件走到他面前,似哄非哄道:“乖阿宴,把这个放进去。”
沈宴时面露窘迫,眼神无助又热切地看向陆承烽,期待他能开口放过自己。但很可惜,他没有。
沈宴时深知自己已无路可退,他被迫掀开身上的薄被,慢慢张开双腿。
玉件冰凉刺骨,碰上身体的炙热,就好比冰块在嘴里慢慢被融化。
从起初的刺激到最后一点点被艰涩地推进花穴里,沈宴时十指扶着陆承烽的肩,用力到面色潮红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被等在外头的陆欲程听见。
待玉件没入无影后,陆承烽让沈宴时躺平,用一层薄纱盖住他赤裸的身体。随即俯身隔着薄纱将那粒本就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
“阿宴。”陆承烽喊着他的名字,“你真的……太美了。”
随着陆承烽的吮吸,沈宴时微微弓起身子,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了起来,喉咙处翻滚着一些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直到乳尖被吮得红肿破皮,流出一点腥甜后,陆承烽才肯放过他。
“阿宴,你说你的这里也会像女人一样流出浓浓的奶水吗?”
他捏住昨晚被乳夹夹得几乎变形的乳头轻轻拉扯、蹂躏。
沈宴时此刻身心内外都在饱受着煎熬与刺激,他变得有些迟钝,思绪缓慢。
面对陆承烽的调情,沈宴时已无力再回应。但他知道,陆承烽的变态。
不过好在到最后陆承烽也没再折磨他了,他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披了件外衣后绕到屏风背面,道貌岸然地坐在红木椅子上,好似无事发生般命令门口的人:“进来吧。”
陆欲程推门而入,荒唐了一夜的书房里还留有那股甜腻的异香和腥涩潮湿的味道。
沈宴时背过身去,身上只盖着一层透视的薄纱,隔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苏绣屏风,他不知道此刻进来的陆欲程能否看清。
“父亲,早安。”
陆欲程不动声色地瞥过一眼那硕大的屏风,屏风上绣着的是两只正在喝水嬉戏的仙鹤,绣功了得,栩栩如生。
但在这层屏风的背后,透过半透的织锦,陆欲程看见了一道玲珑、清瘦的背影,宛若浮莲卧于水中。
身段了得,曲线优美,让人失了神。
下一秒,陆承烽的声音打断了陆欲程复杂的思绪:“一大早来我这儿不会就为了这顿请安吧?”
陆承烽的脸上还留有纵情过后的潮红,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陆欲程挂上笑,应付自如道:“儿子知道您不稀罕我这请安,打扰了您和二姨娘的清净。”说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改明儿我亲自给您和二姨娘赔罪。”
“你小子,惯会油嘴滑舌。去了军队也改不了这油腔滑调的习惯。你倒是说说看,你要怎么赔罪?”
陆欲程面上功夫了得,明知是做戏也演的入木三分:“那当然得有诚意些。容儿子好好想想,必给爹您一个大大的惊喜。”
陆承烽笑了声,却是不留心的。他拿起桌上放着的凉茶,倒了杯:“说吧,找我什么事?”
陆欲程将一封信双手递上:“刚收到我恩师张沛霖的信,说不日便能到南京。”
陆承烽眼眸一眯,接过信后看了几眼便不紧不慢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当然得去登门拜访啊。”陆欲程道,“毕竟我在军队的这些年还全靠了张大帅,如今他也来了南京,作为我的亲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