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翎咬住他的指尖不放,舔了舔才含含糊糊地说:“是你馋了吧?想要本殿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周清弈笑着抱起他,朝床榻走去:“我的翎翎依然是那么嘴硬。”
宋翎俯在他耳边,诱哄道:“今天换你主动。”
周清弈一听到这话,就会想起与宋翎粉嫩嘴唇相触时的奇妙感觉。
刺激得无与伦比。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兴奋地心如擂鼓。
宋翎怕他不好意思,主动攀上他的颈,哝哝地撒娇:“来嘛,试试……”
周清弈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也不扭捏,遵照着之前宋翎的行为,细心温柔的照做。
不愧是名动江南的周大才子,在学习这一方面悟性极高,还能举一反三。
被气质如清风朗月的郎君伺候,身心上都得到了愉悦。
这种被爱包围,被珍视的感觉让他痴醉,心头一片酥麻。
宋翎感觉热血从胸腔流窜到四肢百骸,而后,是漫无边际的空白和眩晕。
春宵一刻值千金,宋翎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大概就是有人拿万金来买,他也不会换。
到了最后,他只能咬着手背,尽量压抑心中攀升起来的感觉。
宋翎红着脸道:“我好了……”
周清弈问道:“翎翎,我做得对吗?你喜欢吗?”
宋翎雪颈变得微微粉红,点点头不作声。
周清弈温声道:“你喜欢就好。”
接着他又说:“就是生的太秀气了些,不过很漂亮。”
宋翎尴尬地低头看了一眼,也有些无语。
虽然说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吧,但是也代表了男人的尊严。
“翎翎,我想……”
没吃饱的小狗眨巴着眼睛,等待主人的怜惜。
看着他凑上来,有些犹豫但还想要亲吻的唇,宋翎推了推他的肩膀:“现在不行。”
周清弈顿时有点泄气,心想:他果然还是在因为花灯节的事情不开心。
讨不到他的吻,周清弈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宋翎娇俏一笑:“想亲我的话,你得先去漱漱口。”
周清弈的心情瞬间多云转晴,乖乖的下床用茶水简单的漱口。
既然没有了妨碍,那么再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
宋翎在软枕上摇头甩发,身上的人禁锢得太紧,让他离不开,很快便沉沦了。
番茄没办法,意识流车车,大家脑补一下哈!
我说五个字:周口小翎翎。
懂得都懂,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好
半个时辰后,宋翎梨花带雨,声软如水地控诉:“周清弈!你这是喝了酒,还是吃了十全大补汤啊……”
“翎翎,对不起。”
周清弈嘴上认错,可是行为却没有看出半分悔过的意思。
没过多久,宋翎的意识又开始昏昏了。
体力还是跟不上。
周清弈不敢动,低头亲吻他的唇瓣,给他稍微纾解。
宋翎气极了他的不听话,狠狠咬过去。
周清弈吃痛闷哼,血的味道在舌尖漫延开来。
宋翎带着哭腔骂:“哼,周清弈,你这个不听话的聋子!”
周清弈怜惜地亲亲他的眼睛,以商量的语气轻柔道:“我没听你的话,那就罚我吧。你来折磨我,解解气?”
宋翎眼波转了转,觉得方法可行,噘嘴道:“行吧。”
“翎翎,你来。”周清弈噙笑无辜,碰了碰他腰侧的软肉。
宋翎美目含春,嗔怪道:“怎么那么多事啊……”
而周清弈自己,坦然自若躺着:“还请殿下多多怜惜。”
到了最后,周清弈的酒气消散了大半,神智也清醒不少。
抱着累得晕乎乎的昭华殿下,两人享受余韵。
芙蓉帐内静悄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
宋翎泪眼盈盈地瞪他,红肿的嘴唇噘得高高,表情又凶、又委屈。
周清弈急忙好声好气的哄道:“没事的,我不会把翎翎刚才尿床的事情说出去的。”
宋翎一听立马炸了:“你这个狗东西,我就不该给你进屋!要是你敢出去乱说,我就,我就把你那里剪掉!”
周清弈笑了笑,承诺了数十遍会保密,才把宋翎哄至睡着。
看着宋翎被滋润得红扑扑的脸颊,他心道:明明是殿下拉他进屋,现在却又发脾气了。
唉,唯翎翎与小人难养也。
……
俗话说得好,“一觉泯恩仇”。
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就是有些自损八百,正在腰酸的宋翎想。
周清弈醒来的时候还想黏着他,宋翎被自己不坚定的意志给弄得心烦意乱,把他赶出去,让他去书院忙。
回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他的父亲——周刺史。
父子俩有商有量,有说有笑的一起踏入家门。
周刺史能感觉到儿子心情很好,微笑着询问:“弈儿,可是有什么好事啊?”
周清弈嘴角上扬,表情自得:“回父亲的话,大概是柳暗花明了吧。”
周刺史还在琢磨这话的含义,只见昭华殿下背对着他们站在院中,正百无聊赖的用狗尾巴草逗弄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