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春光秀子进京不负托高氏开b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正值孟春之际,草长莺飞,满蒙汉三旗的秀子们陆续进了京。京里最大的酒楼整天络绎不绝,大臣家的女儿们早就在街边最好的雅座包了位置。此次选秀圣上对宠幸后宫兴致缺缺,主要是为京里的下一代皇亲国戚们挑选合适的正夫侧室,选完公主们的福晋,皇上也会给她们赐婚。
街角,专卖舶来品的店门口,停下一辆马车,侍郎率先下车,掀起前帘,只见一直润白如玉的手伸出来,然后是一袭青衣,乌发如墨,他抬起头来,眉飞入鬓,写意风流,笑道:“正是此处了。”
阿箬想搀着少爷下车,他却把手一躲,直接跳了下来,大踏步进了店。“少爷!福晋刚交代过我们好好盯着您的礼仪……”阿箬急着跟上去,临近选秀,宫里的姑爸爸早就让人传话出来,让青衣进三公主府,延续乌拉那拉氏的后族荣耀。福晋怕少爷还像以前一样混不吝,让他们几位贴身侍郎盯着少爷,一切都按照大家闺秀的做派来。
青衣听到这个,无奈地放小步伐,对于和三阿哥联姻,他无可无不可,出身大族,婚事由不得自己,虽然也神往戏文里的儿女情长,但他听闻三公主高挑秀美,为人体贴,她有信心后面一定会琴瑟和鸣的。
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三公主挑一份礼物,他听说三公主功课不好,想必也是贪玩的小孩子心性,这些稀奇的西洋物件一定能合她的意。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窗边一位小姐嬉笑着拍拍旁边一人的肩膀,“看到没,乌拉那拉家的少爷。”旁边人斜了她一眼,“这位可是内定的三福晋,您还是省省心。”
她哼了一声,大马金刀地坐回去,旁边的侍女见她心情不佳,赶紧添上酒,
“不过一个乌拉那拉家……”那女子夺过酒杯,瞪了她一眼,最后几个字她终于还是没敢说。
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乌拉那拉家已是日薄西山,宫里的皇后无子无宠,抱养的三公主性情顽劣,还有个如日中天的熹贵妃步步紧逼,其膝下的四公主机灵聪慧,听闻圣上近日常召她考察功课,常有笑语传出……
说到这里,众人都没了笑闹的意思,圣祖时的九龙夺嫡还历历在目,京里刚安静了没几年,又是暗潮涌动,胜则家族延续,风光无限,败则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有人举棋不定,有人却早早下注……
高曦月看着天色渐晚,忙命侍女去膳房传菜,公主最近读书辛苦,皇上常命其去养心殿论书,再加上温度慢慢升高,宫里的嬷嬷却还管着不让减衣服,公主热得胃口也不好,人都瘦了两圈。
曦月忧心不已,每天想方设法地让公主多吃两口,额娘托人送进来几个方子,都是外头的时兴菜式,他又托人打点了膳房,希望公主回来能用得开心一些。
饭桌上,公主果然比以往多用了一些,曦月欣喜不已,漱过口,公主站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他穿花蝴蝶一样忙里忙外。
“曦月,多亏了你,你总是这么贴心。”公主眉眼带笑,他生得雪白精致,颊边的婴儿肥慢慢消下去了,面容慢慢变得深邃,睫毛卷翘,洋娃娃一般,人却拔高了,所以高氏时不时就要重做一批里衣,怕公主穿得不舒服。
他们算是青梅竹马的情谊,高氏家里是包衣世家,早几年他额娘就把她送进来服侍公主,公主温柔多情,对他颇有关注。及笄后,熹贵妃召他去嘱咐了几句,他脸蛋红红地回去,公主已经在他房里等着了。他故作从容,走到这一步是额娘早就嘱咐好的,之前他们高家押中了当今,这一次也一定……
他定了定神,照常服侍公主洗漱更衣,抬起头的时候却见其他侍郎都已经被公主挥退了。
公主从后面抱住他,唤他曦月,他面目通红,手足无措,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公主身上梅香清浅,拥着他,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想闻一口,再闻一口……
公主感受到怀里的身躯僵硬,轻轻一笑,拉着高氏的手,高氏木头人一样被公主拉到床边坐下,公主坐上他的腿,他忍不住轻轻喘了口气。细白的指节解开他的领约,他终于鼓起勇气看向公主的眼睛,他们贴得那么近,近得里面也倒映着他的眼睛。他慢慢抬起手搂住了公主的腰,公主压着他的胸膛,想把他压倒。高氏幼时就学着怎么伺候好公主,他不纤弱,相反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流畅肌理,但是他更知道公主是猫一样的性子。若这时候让他出丑,以后就不爱搭理他了。
他从善如流地躺到床上,任公主在他身上撒泼,他刚做的新衣服被公主揪得一团乱,却也不敢乱动。公主此前常听三姐说这事怎么怎么快活,却因年岁小,还未经历过,此次算是初次。他好不容易扯开高氏的衣服,却见他胸口起伏不定,洁白的胸口缀着两枚粉樱,往下是流畅的腹肌线条。公主看着高氏通红的脸庞,笑眯了眼,一只手握着一只乳,另外上嘴叼了一个。
高氏惊呼一声,公主跟小猫喝奶一样在他胸口拱来拱去,毛绒绒的头顶来顶去,他大着胆子摸了摸公主的头,他也没生气。胸口被嘬得又麻又痒,下面也悄悄竖了起来。公主感受到有什么硬热的顶着自己的腿,总算舍得放开高氏的乳首,但他先前又嘬又咬,把高氏的乳头吃得樱桃一般挺着,连着一缕透明的银丝,泛着水光。
公主儿时不为皇上喜欢,出生后就被养在圆明园,父亲只是个粗鄙奴仆,因为皇额娘醉酒才得以春风一度。彼时的皇额娘尚未登基,被其他姐妹捉弄,怀了孽种,生下来就把他送去了圆明园,前几年才接回宫。公主自幼父亲去世,又没有母亲陪伴,慢慢惹上爱吃奶的毛病。但那些乳母都已生育,乳头是熟妇的红褐色,不及高氏国色天香,连胸口都粉扑扑的惹人怜爱。
他听到高氏的声音逐渐粗重,知道他慢慢也进入状态,不再那么紧绷了,干脆伸到他亵裤里,对着那物揉了几下,那物耀武扬威地膨胀起来,硬硬地顶着他的手心,好像怪他扰了自己,顶端吐出几口粘稠的汁水,威胁着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公主嘻嘻地笑着,把手拿出来,擦到高氏脸上,又轻轻拍了拍,“看你骚的,都发大水了。”
曦月腾得烧红了脸,公主并非在宫里长大的,经常看到圆明园的假山里苟且的侍女侍郎,黑漆漆地抱作一团,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久而久之自己也耳濡目染,却也知道在宫人面前作出个儒雅模样来。
但这是在自己宫里,还是在帐子里,怎么说就随自己了。公主翻了个身,不再黏着高氏,他不安地转过身,以为自己失仪,惹了公主不喜。却见公主解开了腰带,然后一件一件脱去衣物,露出莹白如荔枝肉的身躯,胸口两个小奶包,软乎乎的,公主是双性之躯,比之常人女子更容易体会快乐。他身下一丝毛发也无,小小的粉鸡巴已经翘起来了,肉嘟嘟的阴户也悄悄张开了嘴,吐出清液,迫不及待想嚼一嚼阳物。高氏赶忙跪着,膝行上前帮公主更衣,公主却草草地推下了裤子,捧着他的脸亲了上来。
他……他的脸上还有……他不敢多说,只感受到一根小小的舌头伸进来,对着他的舌尖又吸又咬,时不时渡进来一口香甜的水液,他舍不得浪费,张开喉咙全部吞了下去。公主扯着他的手附在自己胸口,他从善如流地揉弄,挑逗顶端的红蕊,感受着其慢慢挺立,他心跳得越来越快,口舌生津,胆大包天地指望公主也怜惜一二。
公主捏着他的下巴,舌头贴着舌头,一会在他嘴里翻搅,一会又任他在自己嘴里兴风作浪,他听到公主小小的吞咽声,又像吸奶一样吸走了他的津液,乖乖地吃下去,一想到这里他就羞得发疯,又生出点占有的疯想。
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