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春光秀子进京不负托高氏开b
月当空,不为一人有,能拥有一个晚上。已不知是几世界的福气。高氏抛开胡思乱想,伸手解开了裤子,阳物终于挣开了束缚,从他卷曲黑硬的毛发里探出来,顶天立地的一根。龟头如鸡蛋般,上头圆润硕大,沉甸甸地流着腥水。他得以进宫服侍公主,是因为在家的时候额娘就对比了他们兄弟几个的资质,对于这个他还是自信能令公主满意的。
公主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盒香膏,挖了一手抹在他的阳物上,香膏遇热慢慢化作浓稠的汁水,染得他下腹的毛发都一绺一绺的。他忍不住挺身在公主的手心里蹭动,公主今天似乎耐心很好,一直安抚着他。
见差不多了,他抬起臀,慢慢和他蹭了蹭,公主掰开穴肉,露出圆润的阴蒂,穴肉包着柱身,时不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水液慢慢泛滥起来,他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缓慢地坐下去,高氏只觉得有什么湿热的套子吸着阳物的顶端,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心跳加速。公主的穴口紧致,里面却松软绵密,好似没有出口的小径。他抓着他的胸口,双腿跪着做力,吐出来一点阳物,又缠缠绵绵地坐下去,像小孩含着糖葫芦,要把他绞化了,揉碎了,含成糖水,吞进肚里,成为他的俘虏。
他死死咬着唇,太舒服了,公主也出了些汗,也可能是穴里的汁水,顺着肉柱流到他的毛发上。黏黏糊糊,既有轻微的拍打声,又有格叽格叽的摩擦声。公主似乎得了趣,骑得越来越快,甚至舍不得吞吐,只是在他的腰上前后摆动,他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穴内的软肉,腰间发酸,下腹升腾起热意。他再也忍不住悄悄悬空了臀部,上下颠弄起来。公主的奶包可爱地挺立着,一晃一晃的。
他的阳具忘情地在穴里抽插,擦着软肉而过,只听公主唉唉地哭叫两声,便兴奋不已地朝着那一点进攻,简直像砂石摩擦着刀尖了,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于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锋利,也带着一股刺痛……
公主猛地坐下,抓紧了他的胸口,忍不住呜了两声,像哭腔一样。他细长雪白的大腿夹紧他的腰腹,抽搐着,穴口挤着阴痉根部,内里的软肉痉挛着,对着他的龟头又吸又夹。
“啊……呜……殿下……”他终于也受不住了。轻轻地呻吟起来,却见公主高抬起头,闭上眼,云鬓已经湿了,身上香汗淋漓,从脖颈顺着乳沟往下滑。身前的小鸡巴也软软地吐出一点水液,穴内缓慢得流出透明的汁水,然后是一点血丝和白灼的精液。
公主闭目半晌,轻轻地喘着,下身仍在磨着高氏的阳物,却见高氏已经恍惚,小嘴微张,吐着一点红润的舌尖,眼神迷茫,没有焦距,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神态。公主轻笑两声,抬起臀部,那粗壮的鸡巴稍微软了点,马眼里流出一些破身的血丝,彰显着他男子的贞洁。公主拿起一旁的亵衣,在自己下身擦拭了一下,等不再淋漓地往外流出精水,就下了床,扔到高氏身上,命侍女抬热水进来。
亵衣欲盖弥彰地遮住高氏的跨间,滑稽地凸出一个弧度,公主见状,一边盘算着过会再来一次,正好明日休沐,一边去内间沐浴。听到稀里哗啦的水声,曦月这才回过神,他身上都脱光了,只裆间遮着一块白布,他拿起来,却见上面些许血丝和白灼,还有适才交欢的水液,他脸一红,轻轻擦了擦阳物顶端,像剑客擦拭自己的佩剑。
高家因押中潜龙,近年来蒸蒸日上。曦月闺中也是娇生惯养的少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额娘都请了先生来教。公主尤爱琵琶,高氏一手琵琶出神入化。行过鱼水之欢后,二人便时常粘在一处,或听曲,或作诗,或缠绵,恩爱非常。
又是一年选秀年,三公主的亲事提上了日程。君后乌拉那拉氏钟意自家的侄子青衣,这不是个秘密。阳春三月,那拉氏在宫中御花园设宴,让三公主看看各家儿郎。
弘荔早就听熹贵妃提到这事,他不是从小跟着熹贵妃,有时候只敢示弱,不敢争先,但随着君后失势,他越来越多地梦到那九重之巅。乌拉那拉家的福晋觉罗氏和族长先后病逝,整个家族一盘散沙,现在推出来一个小小男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六公主弘嫣还小,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吐出一口浊气,意气风发地往前走。侍女抱着他的书本跟在后头,暑气慢慢来临,中午的太阳也热得人心烦意乱,弘荔挑了条小路,草木葳蕤,遮阳聚阴。没想到却迎面碰上一男子。
青衣跟人偶一样,被姑母打扮了一上午,谁知道那三公主来了,把他们都冷落在一边,她是已故的齐妃所生,面容艳丽,身姿高挑,但目下无人,仿佛这里都是一群蠢才,对着他也没有一副好脸色。
青衣知道,祖父祖母都已不在,家族式微,何况眼前是皇女,怎么对他都是应该的。只是眼前人与他爱看的戏文相去甚远,姑爸爸让她带着自己转转,谁知道转了几个弯,就看不到公主了。着实令人气恼,但皇宫森严,他也不敢乱转。
谁知道迎面走来一个美人,乌发如云,面庞如玉。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他的瞳色似乎比常人浅一些,显得温柔多情。青衣心里一跳,猜到是宫里的四公主,他忙蹲下行礼。
“免礼。”四公主摆摆手,他却仍微微弓着腰,眉眼低垂,怕唐突了公主。
“你是皇额娘今日召进宫的公子吗?”弘荔问道,其实他心里早已猜出一二,平日里三公主对着宫里瑛贵人的眼神……弘时行事莽撞,不会顾及他人心情,既然已经心有所属,那今天一定不会是顺利的一天……
青衣见出丑出到四公主面前,不由红了脸,娓娓道来自己来自何家,因何迷路,公主听罢,安慰了两句,便让侍女送他回景仁宫。
“这位青衣哥哥,”公主笑了一下,决定还是提点一下,“近来看三姐茶饭不思,寤寐思服,怕是已心系哪位公子……”
青衣怔住了,嗫嚅了两下,想要道歉,却又像锯嘴葫芦,三公主……乌拉那拉家唯一的退路……各种念头在他脑内冲撞,不等他说话,四公主已经体贴地走远了,只留下一股浅香。
终于到了公主所,弘荔放下嘴角,神色漠然。因为出身低微,他总是要比别人多装出三分和气,三公主娶谁,不足为虑,等到时机成熟,他会把瑛贵人和他推到御前,只是他也不想让乌拉那拉氏那个毒夫如愿以偿。那碗绿豆汤,皇祖父没说什么,但从他的偏袒中,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宫里死了那么多孩子……乌拉那拉氏绝对脱不了干系,但如今也只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
他径直走向高氏的屋子,重新挂上那副笑容,高氏聪慧,但是近来不知是耽于男欢女爱,还是年纪渐长心机渐深,看到他总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但比起其他不知来路的侍妾,起码他知道高氏背后的高家,暂时和自己是一条船上的。
吃过饭,他强行按捺纷飞的思绪,高氏温柔小意地给他按着肩膀,喊来两位侍郎打扇,午后的阳光照着狭小的房间也比以往明亮起来。公主所院子虽大,但人员众多,不管他怎么宠爱,自己只是个无品的公主,高氏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妾,屋子自然狭小,远还不及他在家的闺房。
但他笑意盈盈,眼神温柔似水,仿佛眼前除了他这个公主,谁也感受不到。曦月近两年也渐渐长开,越来越有国色天香之色,被这样的美人服侍着,弘荔不禁感慨,这天下不管是谁,都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奴才,而他不管现在多春风得意,也只是皇额娘摆布朝局的棋子。
公主睡着后,曦月就坐回了桌边,两个侍女仍默默打着扇子。今天公主回来晚了点,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人吗?只听说君后殿下今日御花园设宴,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秀子……眼看三公主和乌拉那拉家的公子联姻,就把主意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