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裆摆弄第一次唤醒半章剧情过度
【嗞嗞——】
置于裆部的手机震动起来,声音不大幅度不小。磨着男人的跨间,诱发谷衍川更为频繁的抽颤。
付徊往手机屏幕瞥了一眼,啊,即将到站的提醒。朝外挪了挪身子,奈何男人睡得实在是太沉,不知梦见了什么,跨间抖了两下,潜意识往内收夹,沉沉压在付徊腿侧的大腿退离片刻,维持不久又重新压上。
上半身依旧软烂无力,倾倒在付徊身侧,手机震了许久才勉强有了些效果。
“呃……”谷衍川的呼吸乱了节奏,变得急促不少,面色泛红,似在经历些什么,眼帘微抖撩起一半,瞳仁仍旧半翻着,在光线的照耀下浅浅收缩,眼底却并没有聚焦,眉头轻蹙,恐是在与梦境争斗吧。
松蜷的指尖越打越开,几乎把不住那不断跳动的手机,呆滞瞳仁缓慢迟疑地开始挪动,强撑着想要睁开眼睛,却脱力地带上眼仁一同翻起,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泄了成片痴色。
抽过男人即将滑脱的手机,看着提示应下的站点关门,付徊与男人一齐错过了目的地。
不过没关系,时间还早,研究所报道还不急,男人竟与自己同一个站下,也是一种缘分不是么。
折磨着裆部的手机被拿走后,谷衍川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没了外界影响,男人的长腿重归平静,放松的肌肉软沉踏实,压在付徊腿上交付出满满的信任感。
布制口罩已经晕湿大片了,昏睡中的男人毫无所觉,脖颈仿若早已没了骨骼,在付徊并不算太厚的肩头前后垂仰,几乎要整个埋入付徊脖颈中。
虽然这种动作让付徊十分贪恋,但过站太多后再跟着谷衍川回去,那他变态的意图就太明显了。
叫醒他,是必要的,也是付徊想看到的。
伸手按在谷衍川另外半边脸上,口罩洇湿触碰上那刻便能感觉到凉意,付徊趁机用手按了一下口唇的位置,不出所料,男人的嘴巴是微开的,柔软的唇瓣被口涎浸泡过更为软弹,轻压便能下陷,手感极好。掌侧状似不经意间压上半边唇角,深色肉眼可见的外延出一圈,兜住的涎水被挤压出口腔,渗得更开。
将手机放回谷衍川怀里,轻手拍着男人的脸颊,指尖点在男人的太阳穴,借着轻拍的动作拂过掀起的长睫,低声唤着。
男人纯色的眼底晶润,无意识时所有人都是无助脆弱的,这总能激发付徊的掌控欲,傀儡师般,肆意操纵着属于他的提线木偶。
“先生?醒醒,先生。”
谷衍川的脑袋顺着侧脸那只手胡乱摇动,任由其摆弄,眼睫颤了半天才将那沉重的眼皮撑开,琥珀色的浅瞳呆滞望着前空,睡熟后被强行唤醒,最难抵挡的便是还未褪去的汹涌睡意。
微缩的瞳孔当即就要再度散开,抵不住上滑的趋势,一点点朝上翻去,脖颈动了动,从付徊手中滑脱朝前垂去,后颈骨头忽的一凸,头颅都随着脖子颠了几下,男人才摇摇晃晃,迷离着眼抬起头。
“醒了?你好像过站了。”
瞧见谷衍川已经半睁开双眼,瞳孔虽略微涣散,但仍存光亮,付徊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打着好心帮忙的名义。
谷衍川神色朦胧,赫然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坐姿倒是下意识收敛了,耷拉着眼呆愣地看了付徊几秒,感受到口罩下的潮润皮肤,才惊觉自己睡得是那么不顾形象。
谷衍川眉头立马皱起了,面色因难堪赤红一片,睡意被这社死现场一个激灵抖落不少,“抱歉,我睡太沉了。”
男人的声音清冽,带着刚醒的鼻音,一下将本音自带的距离感打破,反而多了几分可爱。
付徊挑挑眉,“没关系,小事,我看你手机下车提醒好像过了,才匆忙喊醒你,还是晚了些。”
谷衍川抬眼看向路线图,又瞧了眼手机,朝付徊歉意点头,“谢谢,给您带来麻烦了。”
“不碍事。”
男人迅速调整好状态,将满身疲惫藏匿于体内,眼睛看似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铁门,但眼底困意是囚不住的,谷衍川看似在发呆,实则瞳孔焦距已经有些散了,幅度微小的点着脑袋,眼帘沉坠少许男人就能像应激般睁一下眼睛,掩饰般晃了晃,重新直视前方。
付徊每每觉得他要睡着了都能在边界点被他强行拉回来,一个站的距离对谷衍川来说好像跨越了山河大海。
不知打了几个瞌睡,地铁门总算是开了,这一下鱼贯而出的人们提醒着谷衍川该下车了,站起身下了地铁,走到对面等待返程的那班,顺手将湿透的口罩摘下,拿纸巾擦了下脸。
被困意萦绕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付徊,直到坐上新一班车,身旁坐上了同一个人。
谷衍川有些诧异,“您也过站了吗?”
付徊轻声应了一句,“嗯,抱歉看了你的手机,我和你是同一个站下的。”这确实是实话,缘分使然,两人仍旧可以同行一段路。瞧着男人摘下口罩的全脸,眼底的锋芒难以隐藏。
“那怎么……因为我?”谷衍川凝了下眉,身为一个i人,这件事情让他无地自容。
付徊浅笑,“嗯哼,看你很累的样子本来没忍心叫醒你,但是你下车有提醒,也怕耽误了时间。”
谷衍川张了下嘴,陌生人自我奉献般的善意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他自我调节能力不错,付徊没有再搭话,他也没有尴尬太久。
转眼间一个站便过了,付徊与谷衍川一同下车,付徊也懂得分寸,并没有离谷衍川太近。
付徊不在身旁,谷衍川自在不少,加快脚程往研究所走去。撇了眼谷衍川的方向,付徊并没有跟上去,暗叹一声可惜,转头进了一家打印店打印资料。
谷衍川回到实验室时还没几个人,昨日便是在这因药物研制加了个大班,被导师赶回去休息,但男人从来是个有始有终的,一大清早便赶过来将最后一点手尾收好。
即便男人休息不太够,但一投入热爱的事业中却能忘记疲惫,聚精会神,数据比对分毫不差。
或许这就是谷衍川入睡迅速且深沉的原因吧,大部分清醒的时段都用于实验了,自是需要调节睡眠质量,以便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付徊几乎是踩着报道点来的,被导师领到实验室门口时,所见便是一袭白大褂带护目镜口罩的男人,他像是踩着付徊xp长的,无论穿成什么样,总能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到他。
男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游刃有余地回答学弟学妹们的提问,地铁上酣睡的怔松面容,醒时窘迫的脸颊红晕宛若昙花一线。
真巧,又见面了。
“谷衍川,给你招了个搭档,过来认识一下,还有,都顺便开个会。”导师先是喊了谷衍川,才通知的全部学生。
男人从仪器当中抬起头,望向导师,目光落至付徊身上时明显愣了下,安置好所有瓶瓶罐罐,脱下外套走出实验室房门,褪去一次性手套。
“衍川啊,这是付徊,本科和你一个大学的,药学心理学双学位,现在跟你一样在咱们研究所读研,可以说是你学弟呢。”
付徊意味深长地笑笑,伸出手,乖巧地喊了声学长好。
谷衍川敛眸,抬手握上,轻轻晃了一下,“你好。”
真可怕的人,工作居然像是充电器一样,一脱离实验环境男人整个人状态肉眼可见的下滑。
要不怎么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呢,谷衍川是热爱,我是为了“热爱”。
付徊跟谷衍川一群人去会议室简单开了个会,几乎就是将之前研究的进度和成果介绍给新来那几个,以及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