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裆摆弄第一次唤醒半章剧情过度
一下带人的“师傅”,因为学校的关系,付徊很是顺利的归到了谷衍川手下。男人将要点记下后,眼底的困倦怎么也藏不住,又不能在会议中睡过去,眼皮一颤一颤往下阖,剥夺瞳中光亮,到了一定程度忽然醒神前后微晃着脑袋重新将眼皮睁大。
会议结束后,导师也看出来谷衍川的不对劲了,知道他昨夜加班今天又大清早赶来,不知道才休息了多少。
“你才睡了几个小时?不是和你说调休可以晚来么。”
谷衍川揉了下太阳穴,“数据还差最后一点收尾工作,我做完这一阶段去休息室眯一会儿。”
“你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学习和研究的效率怎么能高?我还指望你给我先带着新人呢。”
导师训了几句,去查看谷衍川的药品数据,计量配平精准无瑕,这才勉强放过谷衍川,让他赶紧弄完去休息。
男人手脚迅速,即便中途回答了几个学弟提问,也在短时间内做好了一切。
休息室与实验室相隔不过一堵墙,实验室这边乒乒乓乓,那边定然也不会太安静。
“我们这动静学长也能睡得着啊?”付徊暗戳戳顺嘴提问导师。
“嗐,瞎操心,他睡眠质量可好,整个实验室也就他能在这种环境下睡了,味又冲,别人连饭都不在这吃,午休基本上在附近也租了房,或者找家麦当当趴过去,他前阵子还说要在附近租房缩短来回距离,也不知道找到没有。你呢?”
“哦,我还没租呢,那我到时候问问学长要不要和我合租找房好了。”
“你两私底下商量吧,上午也差不多到这了,回头叫一下你学长起来吃饭,我们下午几点来研究所你知道吧?”
“知道。”
实验室虽还算整洁,但多组实验药物,气体,混杂在一起,那味道着实不太容易让人提起胃口,大部分人都是准点走人,绝不加一秒的班,不过几分钟就剩下付徊一个了。
脱下手套白大褂,净手,付徊这才转头向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的沙发不大,男人睡得憋屈,一手反枕在后脑,小腿超出沙发半条,脚踝交错,叠于半空,小腿软肉被沙发扶手挤向两边,外围西装裤包裹倒是崩出小许弧度。
外套将谷衍川的脸和上半身整个盖住,大概是常备于实验室临时休息的“被褥”,修长五指酥软地搭在腹间,外套掩下的躯体呼吸平缓有序,每一次的吸吐绵长而深沉。
轻手将男人罩于身上的外套掀开,露出那张因昏睡变得毫无攻击力的脸庞。
谷衍川的脸是朝外的,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正是深度睡眠的阶段,加之昨夜与今早的工作,男人只会睡得更加熟沉。
这次,付徊可以不受阻碍地直接上手了。
指尖轻触上男人黏合完全的眼皮,出格的动作没有给男人带来任何影响,处于深度睡眠的谷衍川连瞳仁的转动都没有反馈给付徊。
薄软下的球体安静乖巧,一片死寂。隔着眼皮轻轻按了一下脆弱的眼球,感受那软如布丁的回弹,拂过无波的眼睫,将之贴于眼皮缓缓掀起。
痴色软白在开启的眼缝中曝露得越来越多,由微离细缝变为半目粗白,这才在偏上的位置找到睡得朦胧的瞳珠。
男人的呼吸起伏平缓如初,全然不知自己在深眠时被人翻了眼皮。
睡得久了,原本透亮的琥珀色玉石落了尘,瞳色比清醒时要深上不少,发散的瞳孔在触及光的那刻缓慢收缩,敏感的机能反应充分表现了这句肉体的鲜活。
瞳珠没有移动,呆愣痴然地滞在原地,同样掀起另外一边的眼皮,让男人睁着眼睛,如同醒着般望着天花板。
看了不知多久,直到那漂亮的眼仁干涩到冒出泪花,晕红了眼尾,溢出了薄雾。
付徊这才放过观察谷衍川的瞳仁,忽一松手,两边眼皮以不同的速率下阖,可惜撑的时间过长,饶是软塌的眼皮也已僵硬,堪堪掩去瞳仁,留着大小不一的眼缝。
男人在地铁强撑睡意时便是这幅翻白眼的模样,色情得让人幻视性爱高潮时的他。
指尖描摹着男人挺翘的鼻子,滑至心心念念的软唇,指尖印下,唇肉下陷,露出少许贝齿,手感果然要比搁着个口罩触碰好上几分,柔软的唇被指尖一一抚摸过,略微湿润的唇角在白玉指尖沾上小抹涎液。
银丝纤细,退离即断。
指节仿若游蛇,沿着唇角缝隙侵入,触及皓齿,溜至牙缝,却在那缝隙中巧遇湿滑的舌尖。
软舌在口腔闭合状态下抵在上颚,于牙缝间吐露小节,指尖抵着那小块绵软,将其逼退口中,指肚掰着牙边,轻轻一撬便能将松弛的牙关打开。
谷衍川也由拒绝姿态变得好像主动含着付徊的手指,软舌从上颚落下,涎水滑腻,沾了整根手指。
贝齿剐蹭着指节,舌尖倾吐到唇内侧,像是不满足这不痛不痒的挑弄般衔着口中手指。
指骨沿着口腔内壁刮了一圈,眼睁睁瞧见那被刺激后分泌汹涌的涎液从唇角漫出,湿了小片脸颊。
搅弄了会儿男人无力的舌肉,两指扯着它流出唇口,软烂地耷拉在外。收回指尖擦拭干净,顺便将男人沾湿的脸颊清理好。
手掌垫起男人歪侧的头颅,将下方被压的发麻的手臂解放出来,平摊至身旁,随意一松手,那胳膊便猛地下坠,抻到筋骨的极限后弹了几回,打个旋垂落地面,麻木的肌肉绷紧了又放松,指尖不时抽动。
付徊转头轻轻捂上男人跨间鼓包,指尖隔着裤子在私密处游荡,带来一阵一阵的瘙痒,和密密麻麻的刺激。
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的长腿轻颤,交叠的脚腕上下浮动,几乎散开。
付徊顺手帮了一把,将男人的脚腕分开,小腿肚各自搭在沙发扶手上,自然而然外撇摊开,跨间去了部分挤压的力,倒显得没那么隆起。
躯体松弛打开的状态下,私密处的触碰快感更为细腻,谷衍川的呼吸相较于之前明显急促了些,腿根微小的颤栗便是处于深度睡眠的对于付徊逗弄的回应。
“嗯……”睡得沉了,男人连迷糊的梦呓都变得喑哑,黏糊,在付徊眼里这和撒娇无二区别,手掌横在双腿之间,托着那沉甸甸的绵软,灼热温度传来,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的兴奋,瞧着它逐渐变硬翘头。
“呃……嗯……?”谷衍川浑身燥热,神智被深眠牢牢锁着,跨间细碎的快感不停试探着意识的底线。
很明显,这种程度的诱玩是无法达到高潮的,但也足够让人扬起性趣,不达标的快感如同蚂蚁啃食肉体,密密麻麻接连不断,难受得紧。
谷衍川朦胧间颤颤巍巍哼了几声,从深眠中收回了丝缕意识,头颅挪动几分,眼帘竟颤颤巍巍地睁开了,只是瞳珠还是浑沉的,瞳孔肉眼难见地往里收缩,直愣愣望着天花板震颤。
付徊略一扬眉,显然还不想这么快将他的好学长闹醒,大掌极具掌控欲地按上谷衍川的头顶,五指分开成抓握状,细细搓揉着男人头顶的穴位。
男人失神的眼眸逐渐平静,唇口小幅度颤着,像是在梦呓,又不见说话的气力与想法,在专业的按摩手法下脖颈都软塌下来。
“没关系,没关系,放松,睡吧,你可以继续睡,再深一些……再沉一些,都没关系……”
付徊压低声音,极缓又平静的语调简直就是在催眠,带来的宁静与安全感顺着谷衍川的耳畔抚平所受的刺激,疲累和安抚造就了一个巨大的温房,将男人包裹其中,所有酷似劝告的命令流经大脑,集中于头顶五指之间,随着耳边的声音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