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不该睡他的/W言H语/误会/骗他/一起睡/下流
“不想。师兄,该回去了。”
扶渊的笑容僵在脸上,叹着气敛眸摇头,起身。
原主的性格就是冷傲直接,倒省去了很多不知道该怎样说场面话的难堪。
看扶渊的反应,早就习惯了。
但他脸上流露出惊讶的失落时,白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原主降世时这六个师兄最小的也已经有两百多岁了,粉雕玉琢的小奶娃娃每天都被他们抱着,他们小心翼翼,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都重要。
一个个都跟男妈妈似的。
她就像个在叛逆期的女儿。
于是白栀忍不住补了一句:“师兄,改天见。”
“唉,你啊……”扶渊眼神温柔,唇角扩开笑意,“好,改天见。”
白栀送完扶渊回去便看见了谢辞尘。
他从后院刚回来,显然是刚刚沐浴完,看见白栀后停下了步伐,清俊挺拔的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她。
修仙之后不需要洗澡,灵力充沛会时时保持身上清爽干洁,即便有了什么脏污一个除尘诀也能搞定。
但谢辞尘心法未成,身体仍需要吃饭睡觉洗澡补充能量。
他的头发略潮湿,已经被擦的半干了,头发仍旧是束起来的。
还没干就束发,当心以后老了头疼。
不知道他散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他的发质看起来略硬,像他的性格一样,宁折不弯。
此刻沾了水,看起来更加柔顺服帖,湿漉漉的模样倒让他显得少有的乖巧。
他在她的注视中逐渐锁眉,眼神凉浸浸的,起着寒霜。
小气。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看一下也生气。
白栀淡漠的移开目光。
谢辞尘默了好几秒,“弟子修习心法后有心法护体,老了不会头疼。”
“嗯?”
白栀疑惑,但很快,疑惑变为惊恐。
她……
她竟一直没有关传心音吗!
“是的,没有关。”
全听见了?
谢辞尘道:“听到了。”
靠!
“……”谢辞尘抵触的皱眉:“也听到了。”
“!”
白栀立刻关闭,脑袋里疯狂回想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关于好感度,人设之类的不该说的东西。
谢辞尘:“弟子修为不足,相距太远便听不见心音内容。方才师尊与师叔所言,一字都未从心音中传来。师尊请放心。”
那就好。
白栀如释重负的舒出一口气。
一人血书传心音能出一个按住讲话的功能!
“师尊当年收弟子,是因为什么?”
她还没从社死的震惊中缓过神:“怎么突然这样问?”
“门中总有人说,师尊是因为弟子的这张脸。”
“你相信?”
“从前不信。”
但因为她刚才的那些心音,他信了?!
白栀背过身去朝着后院走。
谢辞尘看着她的背影许久,一直到她彻底消失,才收回目光,犹疑的站在院中许久,走向白栀的卧房。
白栀是不用洗澡的,但穿书之前养成的习惯一时难改。
待沐浴回到房中,发现谢辞尘已经盖好被子躺在床上了。
他看见白栀过来,立刻移开目光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耳根一热,似要滴血,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厌恶反感抵触。
他的衣衫叠放的整齐的在床边的地面上放着。
白栀疑惑。
他们师徒不是各有房间,分房而眠的吗?
视线落在被子没盖住的、他露出的肩膀上。
他……
没穿衣服!
里裤都在外面叠放着。
他甚至没有穿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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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一套,白栀走过去,将地上的衣服全部都拿起来,拍了拍最下面那一件的尘土,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谢辞尘听见声响看过来,语气不辨喜怒的:“没有暗器。”
“拍它不是怕里面藏了暗器,是想把它上面的灰尘拍掉。”
这样一来,白栀自己的手也会沾上灰尘。
她如果真的想祛尘,为什么不念除尘诀?
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仿佛被精琢出的纤纤玉指,有一只指尖碰到了他的亵裤。
他眼中的水波凝皱。
匆忙移开。
“民间的百姓就是这样的,东西沾上尘土了,轻轻地拍一拍,就干净了。”
白栀将他的外衫抽出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出先前问扶渊要来的针线,开始缝补:“在民间,东西破了就用针线。”
他凝视片刻:“弟子是肉体凡胎,在人间生活了数十年。弟子知道。”
白栀尴尬的抿了一下嘴,仍专注着帮他缝补,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今日为什么会来这里睡?”
“师尊说过,取完元阳需与弟子内修,直到药丸用尽。”
床边放着一个白色的半透明瓶子。
药丸的颗粒只有黄豆大小,装满了半瓶,就算一天一粒,她死期到的那天也用不完。
白栀颇有些尴尬的在心底叹气。
见她在看瓶子,谢辞尘视线冷淡的撑着身子坐起来,打开瓶子取出一颗药丸,准备喂进嘴里。
“等等!”白栀连忙阻拦。
谢辞尘抬眸看她。
“过几日本尊换别的药丸给你。”她将瓶子拿走,然后伸出手,“那颗也给我。”
手心白嫩细软,指尖如玉。
谢辞尘的眸底幽光闪烁,“可师尊说过,隔日便要接连内修十日,稳固元阳印记,否则印记不稳,容易消散。”
这话自然是原主骗他的。
他知道原主是骗他的。
要命的是,白栀也知道他知道。
她只能硬着头皮编:“你心法未成,内息不够稳固,现在哈不是最佳的内修时间。待你心法成了,再来寻本尊。”
沉吟几秒,白栀再道:
“至于印记不稳,明日本尊问三师兄寻些丹药,暂能压住。”
三师兄诉沉丹药术法造诣极高,在九州都小有名号。
白栀搬出他来,确实很有说服力。
谢辞尘看向在白栀身旁的衣服,脸色变了变。
到底还只是个少年呵。
白栀在心底轻叹,打开自己的柜子取了一件里衣出来放在床边,又坐回到之前的位置,纤白的手在空中一摆,那屏风就挪了过来,横在二人之间挡着。
“里衣也划破了些,本尊的这件里衣偏大,左右也是要丢了的,你今日先穿着吧。”
屏风只能看得清她模糊的轮廓。
她垂着眸子,针上闪着银光,她修长的手指捻着,明明在认真缝补,但就是透着一股淡淡的慵懒气。这是从前的白栀身上没有的。
从前的她更像一把尖刃,紧绷着,高高在上,不可直视。
而眼前人身上透着从容矜雅和不该属于她的慵懒。
甚至。
谢辞尘恍惚觉得她温柔。
缝补好了之后,她第一反应是用牙去咬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