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要将她乱刀砍死
既不会失了礼数,也不会让皇嫂受屈,管家,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王府众人俱是一震,包括,胭脂雪。
为兄弟替身拜堂这种事情不是没有,且不在少数,秦管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只得答应。
而正当秦管家欲答应之时,胭脂雪却出声反对,冲燕煜笑靥如花,“太子身份金贵无比,本王妃庶女身份到底卑贱,实在当不起殿下好意,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她宁可跟一只鸡拜堂,也决不会跟这个衣冠禽兽拜堂!
再度被拒绝,燕煜并没有因为胭脂雪的笑容而感到喜悦,相反,愤怒,非常的愤怒,皮笑肉不笑的对视胭脂雪,“皇嫂这是哪的话,今后你便是皇家的长媳,堂堂燕王的妃子,身份尊贵无匹,不是。”
说罢,狠狠一捏胭脂雪的手指,长袖一甩,不容置疑的视线扫过在场诸人,最后落在了颤颤巍巍的老司仪身上,虽依旧笑着,却字字强硬威严,“别误了拜堂吉时,开始吧。”
东宫,花园中。
如今正值春季,正是百花盛开的好时节。
心中烦乱,根本无心安睡的水玲落,步履闲暇游走在各色花卉之中,直到一丛开的甚好的墨色牡丹树前,以指轻挑起墨色牡丹,微微弯腰,倾身上前轻嗅,“牡丹不愧是花中之王,这墨玉牡丹更是稀世罕见的极品,当真美的令百花都失了颜色。”
一旁伺候的贴身宫女青禾,不失时机的拍马笑道:“殿下最是心疼小主的,特意向皇后娘娘要了这波斯进贡的墨玉牡丹种子,放眼整个京都,就咱这东宫才有,连皇宫都没有呢。”
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水玲落笑着十分受用的拍了拍青禾扶在自己臂上的小手,“就属你这丫头嘴甜。”
这时,一个宫女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小主,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失措,若惊了小主腹中的皇孙,你吃罪的起吗?!”青禾见状,一改面色,厉声斥责。
小宫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地,即便地上是铺的咯人的鹅卵石地面,忍痛咬唇,磕起了头,“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小主恕罪,请小主恕罪……。”
“好了好了,我哪有那么脆弱,再说杏儿平日也不是那般莽撞的丫头。”水玲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目不斜视的拿着金剪子,为墨玉牡丹的花枝剪去枯叶,“说吧,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把你慌张成了这样?”
“回小主,是,是太子殿下,殿下他,去了燕王府……。”松了一口气的小宫女杏儿,小心翼翼的看向水玲落,瑟瑟回话。
“呵,不过就是个燕王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青禾瞪了一眼杏儿,语气轻蔑,“现如今的燕王府不过就是个外光内空的花架子罢了,殿下心情不好,去踩踩燕王府,反正燕王府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正好泄泄愤,又有什么不好的?”
“呵,不过就是个燕王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青禾瞪了一眼杏儿,语气轻蔑,“现如今的燕王府不过就是个外光内空的花架子罢了,殿下心情不好,去踩踩燕王府,反正燕王府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正好泄泄愤,又有什么不好的?”
水玲落轻笑不语,似乎默认青禾这说法。
“不,不仅如此,殿下,殿下还亲自扶那个没被杀死的燕王妃下马,有说有笑的进了王府,看,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殿下在迎娶似的……。”话说到越后,杏儿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喀嚓一声,水玲落手中的金剪子一歪,竟然把一朵开的正好的墨玉牡丹,给生生剪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呆滞。
青禾见状,连忙呵斥杏儿,“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
“杏儿没有胡说,杏儿是,是亲眼所见……。”杏儿身子抖如筛糠。
“呵呵呵……你亲眼所见是么?”古怪的笑了一声,水玲落幽幽转身,手里的金剪子突然猛地刺向了杏儿的眼睛。
她都没享受过太子的迎娶,还是太子偷偷叫人从后门抬进来的侧妃,胭脂雪那个狐狸精凭什么,凭什么!
太子不是要杀了那狐狸精的吗,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会什么?
登时,杏儿眼球爆裂,鲜血四溅,流了半脸的血。
“啊!”杏儿惨叫一声,捂着眼睛在地上打起了滚。
见状,青禾赶紧将水玲落手里的金剪子抢在了手里,然后扔到了地上,“来人,快把这个敢伤小主的贱婢拖下去喂狗!”
立时,就火速上前几个侍卫,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将不断哀求的杏儿如同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小主别动怒,小心动了胎气!”青禾拿出手绢小心翼翼的擦起了水玲落被溅到了鲜血的手背,谆谆劝告。
“派人去燕王府打听,殿下都去王府干了什么。”面色阴沉,眼含阴毒,水玲落冷声吩咐,“还有,通知三淫做好准备,万一胭脂雪这狐狸精今晚没死在燕王府,明天,就该是他们表演的时候了……。”
青禾颔首,“是,奴婢省的。”
燕王府。
老司仪肥硕的身板一抖,哪敢去拗太子的命令,只得遵命,可正欲说话时,一个清爽的,带着孩子般天真无邪语气的声音,打断了他。
“小鱼鱼,你来看大哥哥啦~!”一个蹦蹦跳跳,白的刺眼的身影,突然冲进了喜堂。
胭脂雪闻言,眉角一跳。
大哥哥?莫非是……
“大皇兄,你怎么来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燕煜面色闪过一抹冷色,但在转身面向来人之际,瞬间被温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皇兄这是去哪里作耍了,怎的弄得这样一头的汗?”
燕楚的一头青丝以麒麟金冠高高竖起,肌肤白如羊脂白玉带着薄薄一层汗,眉目清隽,眉间一枚朱砂火云印记,殷红似血,美如画上散仙,笑容纯真的像个孩子,“大哥哥刚才去看戏了哦,可好看了呢!大哥哥好想你哦小鱼鱼!”
说着,燕楚便扑向了燕煜,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了燕煜身上,吧唧一口就亲在了燕煜的脸上,乌秋秋眼睛眨巴着,清涟如水的眸光有意无意的扫过燕煜身侧也正要转身面向自己的胭脂雪。
“呵,不过就是个燕王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青禾瞪了一眼杏儿,语气轻蔑,“现如今的燕王府不过就是个外光内空的花架子罢了,殿下心情不好,去踩踩燕王府,反正燕王府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正好泄泄愤,又有什么不好的?”
水玲落轻笑不语,似乎默认青禾这说法。
“不,不仅如此,殿下,殿下还亲自扶那个没被杀死的燕王妃下马,有说有笑的进了王府,看,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殿下在迎娶似的……。”话说到越后,杏儿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喀嚓一声,水玲落手中的金剪子一歪,竟然把一朵开的正好的墨玉牡丹,给生生剪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呆滞。
青禾见状,连忙呵斥杏儿,“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
“杏儿没有胡说,杏儿是,是亲眼所见……。”杏儿身子抖如筛糠。
“呵呵呵……你亲眼所见是么?”古怪的笑了一声,水玲落幽幽转身,手里的金剪子突然猛地刺向了杏儿的眼睛。
她都没享受过太子的迎娶,还是太子偷偷叫人从后门抬进来的侧妃,胭脂雪那个狐狸精凭什么,凭什么!
太子不是要杀了那狐狸精的吗,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