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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狗

 

【初·徐云峰夜走华容道,马杰克三试云雨情】

马杰曾经发奋用功决心把书读烂,多年以后没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但被老富帅evp潜了,正是: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这件事情就像马杰没做亏心事,但半夜被鬼敲门。

什么鬼?吸血鬼,资本家的别称。

他在很多年里唯一的性生活是被工作猛/草,直到他遇见徐云峰,唯一变成了唯二。接着,他很不幸地意识到,世界上最猛的1原来不是星期一。是被工作操/死还是被老板操/死,tobeornottobe,马杰试图在yerno里选择or,他有一个想法,但他不敢说。

春雨如烟,夜幕低垂,霓虹灯辉煌的光影在雨帘中流淌成金色的光雾,高楼大厦坚硬的轮廓在夜色中变得柔软而模糊,马杰下班走出楼门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他看了眼手表,十点,还不算太晚。

他冒雨寻找自己的网约车,在大厂下班高峰期,路边永远挤满各式各样的网约车,配对就变得略微麻烦。他在小雨里走了几步,眼见着一辆迈巴赫冲他鸣笛。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徐云峰冲他招招手:上来。

哦,要加班了,马杰心想。

虽然不用淋雨了,但要挨操,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今夜的相会并不在马杰计划内,其实也不在徐云峰计划内,但他还是顺从地钻了进去,在温暖的车内抖落一身水汽。

徐云峰的住址马杰是知道的,他经常把自己这顿外卖送货上门,不同之处在于,以往的每次见面都遵照预先发来的时间表,条理分明,马杰甚至能照着那张表给自己加ot巧立名目,今夜的见面却既没踩上正确的时间点,也没发生在正确的地点,这让马杰越发不安。

他刚上车时悄悄瞟着上司的脸色,试图在徐云峰的平静里看出些情绪,但并未捕捉到任何痕迹。如果他不是beta,就能嗅出车内汹涌的信息素,和他地印下轻轻一吻。

他想起自己顺藤摸瓜找到的马杰已弃用的博客,想起网站里的照片,那个穿着校服笑容青涩的马杰,当他还青春逼人的时候,是否知道自己拥有让顶头上司舒心的天赋?

现在青春没有了,只剩下逼人,被逼着挨别人操。

“走吧,我订了房间。”徐云峰本来想这样说,被凑上来舔人的嘴堵住了话。

马杰醒来时脑子还是懵的,瞧着上司凑过来也没意识到要躲,茫茫然挨了亲吻,立刻触发了肢体记忆。

亲吻上床,标准流程。他小睡过一会儿,连现在几点都忘了,身体却已经自己行动起来,如同打盹时在历史卷上自动写出物理公式。在理性的真空期,肢体代替大脑做出了回答。

马杰软软地往他身上拱,八爪鱼似的缠上去,冰凉的鼻尖胡乱蹭着索要亲吻,实际上尚未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但他熟这个,并且知道徐云峰很吃这一套。

白色犬科动物可以是线条狗,也可以是狐狸精,拙劣的s竟也发挥出奇效,是因为遇上了合适的人。

马杰的吻技毫无长进,徐云峰耐心等他舔了一会儿,伸手去捏他后颈,意在安抚:别那么心急。

马杰想,果然,我就知道!骄奢淫逸的资本家!

然后勤快地从副驾驶蹭过去,力图证明自己在潜规则服务方面也是一位劳模——agic的敬业精神不容置疑!他极力想象自己是给老板卖的,得让老板感到宾至如归,顾客就是上帝,所以老板也是上帝。马杰打工的时候要出活,服务老板也是一样。徐云峰的满意度,马杰的kpi。

其实徐云峰本没打算在车上做什么,这一场挨操纯属马杰自找的。从服务资本家到变相让资本家为自己服务,倒也是他的本事。

他的卖力勾引效果显着,徐云峰硬了,不由在心里暗骂一声。

这时候出去未免难看,只得放马杰过来。向后滑动座椅又放下椅背,余出的空间正好足够他岔开腿骑在徐云峰身上。马杰很上道地保持着一个既亲密又不会压到徐云峰的姿势,这是他从实战里总结出的经验,总的来说,马杰不算笨蛋,只是聪明的方向有时不大正确。

他伏在徐云峰身上轻轻喘气,温热的呼吸湿漉漉地喷在颈动脉上,乳头若即若离地乱蹭,线条狗趁拉灯s狐狸精,假以时日还能更惟妙惟肖。

饱满的大腿晃晃荡荡,像要把里面的脂肪摇出来,徐云峰在一片昏暗中捕捉到汹涌的翻浪的轮廓,他探进马杰的内裤里揉了一把——湿透了,看起来比真正在易感期的人还着急。

徐云峰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去的火气又升起来些。还好马杰是beta,否则会从信息素的浓度变化中知道,自己应该为今天多挨的操负百分百的责任。一只笨狗,被拎来解决问题,实际上却在火上浇油,而徐云峰已经很体谅他了。

10

马杰被操进去的时候小声哼哼,声音里带了点钩子,徐云峰呼吸一重,更重更深地顶他,把他的声音像剥柚子一样层层打开,剥开一层带钩子的喘气,又剥出一层哭腔,再往里是柔软的音色,再剥一层是零碎的求饶。

淋雨后,马杰身上湿漉漉的水汽还没褪去,夹着同样湿漉漉的喘气,把两人都泡在过剩的情欲里。马杰忍着快感走神了片刻,心想今天晚上到底什么情况?

这时候又不合时宜地聪明起来。

退化的嗅觉终于识别出早就萦绕在鼻尖的信息素,马杰恍然大悟的同时警铃大作:坏了,要死,易感期!

得在徐总失去控制之前进房间!马杰慌得满头大汗,顾不上什么僭越不僭越,在徐云峰眼前急急挥手:哈喽?嗨?这是几?您还认得我不?

他被操得上上下下,手也挥得颠簸起伏。

行了,马杰,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徐云峰冷淡地说,为问题的愚蠢翻了个隐蔽的白眼。

马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那咱们……您什么时候进房间?

徐云峰被他气笑了:你说呢?谁先扑上来的?

言下之意是你得负责。他理直气壮地讲出那句着名台词: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马杰唯唯诺诺,不敢再乱动,好几次撞到车顶也只敢小声哼唧,老老实实闭眼受着。挨了一会儿,被操得腰酸腿软,泪关松动,意识也模糊了,好像被吹满氢气飘在云端。他再也跪不住,撑着胳膊伏在徐云峰身上喘息,听着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的交织成一大团。

徐总,徐总……他小声唤道。

嗯,我在。对方应着,好像知道他只是被操得脑子发晕似的,给出的正好是马杰需要的东西:一个简单的回应,来帮他确认自己所在何地。

马杰茫然地大口喘息,被捏起脸颊亲吻,徐云峰轻轻咬他,然后吸吮,吻得阴险而高明,把他搞得愈发七荤八素。从唇缝里溢出的呻吟像痛苦,又像愉悦。马杰无力地彻底跌在上司身上,全身开始一阵阵痉挛,嘴里发出哭泣似的拉长的呻吟,他被操射了。

射出的液体稀稀拉拉地淋在上司考究的衬衫上,把它搞得一塌糊涂,昭示今晚的开胃前菜即将画上句号。

马杰沉在缓慢但压倒性的高潮里,爽得眼神失焦,仿佛去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余力意识到徐云峰正毫不客气地射在他身体里,也没意识到自己正被侧面翻过来,像一只蓬松绵软的大号娃娃。然后,徐云峰把鼻子埋进他小腹的软肉里,闻到洁净的花露水香气和马杰自己独有的味道。

硬要形容的话,类似于小狗味。

徐云峰还感受到脉搏的节律,这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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