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狗
仿佛借着动脉的触感和他心跳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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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杰花了好几分钟才让意识回笼,意识到徐总在把自己当玩偶吸,倒吸一口凉气。上床归上床,可过于亲密的时刻就……温情得有点可怕。
他扭了扭。
休息够了?徐云峰问。
嗯嗯。他胡乱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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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上楼时马杰还在小声道歉,把您的衣服弄脏了。他识相地变成那种“飞机耳、眯眼笑、谄媚脸”的柴犬,如果有酒,他会毫不犹豫为自己的鲁莽自罚三杯。
马杰腿软到只能倚着徐云峰才勉强站立,近得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他被徐云峰的气息蛮横地包裹着,隔着几层衣服也觉得浑身发烫,好像从beta被驯作了oga。
于是他愈发客气。一半是尴尬,一半是害怕。
尴尬是为车上的乌龙:呵呵,到底谁才是满脑子黄色的人?原来竟是我自己!
害怕是因为:徐云峰不稀罕他那点色相,总不会是要他的爱吧?天哪。
他为这种恐怖的可能性打了个哆嗦。
他瞧着电梯门上映出的自己——眼角发红,染上几分异样的春色,天哪,这还是他自己吗?马杰又是一抖。
过分的客气其实是拉远距离,因为亲昵很危险。徐云峰这样的人不轻易要求什么,一旦索要就会要你的全部,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头彻尾的臣服。
上位者的爱更像陷阱,且成色可疑,沦陷其中便是身陷沼泽,愈是挣扎,陷得愈深,简直是对“自我”无以复加的背叛和出卖。他们搞在一起的里了,感谢你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