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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暗卫,墨青戬除了负责主子日常安危之外,偶尔也会干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比如现在。
趁着夜色,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其他太监居住的地方,借由一根细细的竹管,捅破窗户纸后朝里面吹入大量无色无味的迷香,份量足以让一头牛酣睡到天亮。
顺利完成任务后,少年一脸得意地收起作案工具,一跃跳到屋顶上,拿出怀中的酒壶敬向明月,随后仰头痛饮起来,充耳不闻下面发生的事情。
然而,屋内的小太监却并不知情,一直拼命地紧咬牙关,双手用力攥住身下的被衾,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被旁人听去。
宸王将他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臀部微微抬起,手指探入他的口中搅弄出大量唾液后,又伸向下面紧致的穴口处,借助津液的润滑反复碾磨着。
江怀璧不清楚两个男人之间究竟要怎么行房事,可当对方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时,他惊吓得差一点尖叫出来,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啊,别碰那里,脏!”
徒离忧笑着将他拉了回来,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何出此言,我的小美人分明哪里都是香的……”
说完,又探进去一个指节,指腹在褶皱的内壁上不断搅动,耐心地扩张着。视线更是片刻不离地盯着小太监的脸,将其所有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徒离忧惊奇地发现,只要自己每抽动一次手指,对方的睫毛就会随之轻颤一下。如果加快速度,那人便会皱起眉头咬住嘴唇,用一脸无辜地表情看着他,似是责备又似在撒娇。
“天下不识美人之皎者,无目也~”徒离忧不无感慨地说道。
随之加快扩张的速度,并入两指不停地在内壁搅弄。
江怀璧羞愤地闭起眼睛,偏过头不再看他。下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美好,撑得那处有些发胀,他本能地收紧甬道,却正巧将对方的手指包裹住。
徒离忧低头含住对方的耳垂,用指甲轻轻扣弄着小太监后穴的肉壁,示意他放松下来。如若一直这样绷着,到头来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本王还没做什么,美人就紧张成这般,若一会真碰了你,岂不要晕死过去?”
江怀璧心里打鼓,怕对方一生气,又像之前那样粗暴地对待自己,赶紧睁眼眸,小声地嘟囔说:“奴……奴才是。若还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待在本王身边,不许离开半步。”
今日在殿前,小太监虽无意冒犯太子,却也因此坏了对方精心策划的计谋。按照太子睚眦必报的性子,此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而翌日狩猎,便是最好的时机,毕竟在围场之上,因一时不察,而误杀一个职位低贱的小太监,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小太监闻言并未开口反驳,只是将双手抵在对方坚实的胸膛,说道:
“殿下这般护着奴才,就不怕因此而得罪人么?”
徒离忧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怕?本王最怕的就是慢慢长夜,却没有美人相伴……”
说罢,便再一次欺身而下,分开小太监的双腿架在自己劲瘦有力的腰间,将那复苏的欲望缓缓顶进对方的体内,一边吻着他的脸颊,一边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说来也怪,像他们这种没有任何感情的肢体交缠,两人却是愈发地沉醉其中,借以来排遣心中的寂寞,哪怕从未交付过真心,却也依然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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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场就在距离皇城不远的郊野,那里密林茂盛,常有野兽出没。夏季猎取多以残害庄稼的禽兽为主,侍卫们不到五更天便抵达山林,将动物驱赶进狩猎圈内进行合围,便与王公贵胄射杀。
翌日,一行队伍浩浩荡荡抵达狩猎场,除了王公大臣之外,近来新晋得宠的楚美人也随圣驾一同出行,几乎寸步不离地伴于玄帝左右。
江怀璧前去拿弓箭时,正巧遇见楚美人从帐中出来。对方一袭水色锦绣华服,逶迤拖地薄纱凤尾长裙,发间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举止落落大方,端庄得体。
“内侍大人,近来可好?”
小太监欠了欠身,回禀道:“劳烦娘娘惦记,奴才病已痊愈了。”
“嗯,无事便好。”楚美人思量了片刻,又继而开口道:
“听闻昨日在殿前,大人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深得陛下喜爱,按理来说,这本应是一桩好事,奈何人心险恶,望大人日后还是小心为上,万事三思而后行。”
小太监与楚美人对视一眼,“是,奴才定当谨记教诲!”继而又低下头退到一旁,为其让开道路先行,待对方走远后,方才捧着弓箭回到了宸王身旁。
此时的围场之上,人声鼎沸,一片喧嚣之景。
空地四面皆插满了龙旗,尘土飞扬。数匹矫健的骏马,在侍卫的牵引下被拴在一旁的几根粗木桩上,而今正惬意地低着头咀嚼路边的野草。
“为何耽搁这么久?”宸王甚至连头都未回,便轻易辨认出身后是谁。
原因无他,只因江怀璧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不似寻常太监随身携带的香囊中散发出的那种过于浓郁的味道,而是一种淡淡的药香。
“回殿下,奴才方才碰巧遇到楚美人,因此多言了几句,耽搁了些时辰,求殿下莫要怪罪。”
江怀璧将弓箭奉到宸王面前,等待对方责罚。然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居然没有借题发挥,狠狠训斥自己一顿,反而低头与他说道:
“会射箭吗?”
小太监听后摇了摇头,“奴才不会!”
“无妨,本王可以教你。”他说完,便径自绕到江怀璧身后,将弓塞进他的手中。
”美人,待会儿替我同众皇子比上一局,赢了那赏金便归你,如何?”
江怀璧欲将弓箭还给对方,推拒着说道:“殿下,这不合规矩……”
“规矩,何来的规矩?”徒离忧睨了对方一眼。“本王倒是想瞧瞧哪个不长眼的敢多嘴,小心本王拔了他的舌头!”随后,一把握住小太监拿弓的手端平,将其半搂在怀中,扶着他的右肩向后撤去。
“拿稳。好,就这样,目视前方,左肩对准目标,用力握住弓柄。”
说着,又将一只脚插入对方的两腿之间,迫使其分开一定距离,让身体的重量均匀地落在足底,手臂逐渐发力。
“两脚张开,与肩同宽……”
“拉满弓!”
“放箭时不要犹豫,瞄准远处的靶子,手指速放开将箭射出,就像这样~”
宸王兀地松手,箭就像闪电一般,嗖地一声离弦,朝远处的靶子飞了过去,正中红心。
“可否学会了?”
徒离忧低头一笑,说话时,仍旧环抱着他不放,还故意将头靠近对方,温热的鼻息打在江怀璧的耳边,让他忽地烧红了脸,迅速转身退开两步,低着头说道:
“奴才学……学会了~”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还像模像样地拉起弓箭,瞄准红心,只可惜箭离弦后,只不过才飞了数米远,便无精打采地掉落在地上,铩羽而归。
“哈哈,真是孺子可教也!”
宸王一边大笑着,一边抬手胡乱揉搓小太监的后脑杓,期间还故意弄歪他的帽子,满脸尽是得意之色。
江怀璧赶紧扶正头顶的帽子,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回答道:“奴才天生愚笨,学不了这个,让殿下见笑了!”
徒离忧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