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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盘问

 

,山辉和他的存在,绝对不能为靖启帝知晓,不然凌王殿下面对的就是死局;其二,九泽的事儿,凌王其实并不好亲自下场,他必须要在将自己完全摘出去的情况下清算九泽与四军。茳承抓住这两个关窍之后,再顾不上伤怀,自凌王肩头抬起脸来,皱起一双远山眉,将自己的所知认真地整合了一遍,从若干头绪中抽出了一条或许对殿下而言有用的,“火精私贩,其实做得并不隐秘,之所以难以清查,是因为太多世家牵涉其中,有他们相互遮掩,要追查痕迹,总归会困难一些。但繁星不一样,沾上这药的,最后少有不家破人亡的,相较之下,反倒更容易清查。当年,被牵扯进私贩灵械案里的人,除我之外,应该还有一人与繁星有关。”

雪翼听罢一怔,当年私贩灵械案的卷宗他虽翻阅过,但因为最终那两个案子没能继续追查下去,便也没再深究,如今想来,这一桩泼天巨案里,还藏有更大的干系,“还有一人?”

“只是疑心,没有实证。”话到此处,茳承已冷静下来,睁着泛红的眼,瞧着凌王垂落在胸前的一绺发,渐渐地失了神,“当时的冬官工部员郎沈瑚,管着冬官工部造物库。若非他为重金所诱,松了造物库的门,我们也没法子将灵械带出来,更罔论后头的事儿。那案子被翻出来之后没多久,他就被停职,拘在家等待盘查。等查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在家中自尽身亡。那时候,他家中竟只剩了他一人,宅院都荒了。按他的家底,不该这样的……”

茳承自顾自地沉进了自己的思绪里,此事虽则过了很多年,但他还记着,等清查完沈瑚身上的干系之后,那人的尸身无人收殓,还是时任冬官工部侍郎的韩嫣带着几个人帮他料理了后事。他亲眼见了那宅院的荒芜,沈瑚是将自身脉系尽数封印了之后割喉而死,死状惨烈至极。秋官只顾查案,现场勘查完之后没有清扫,他们去时,厚重的,到处都是的血液早已干涸。茳承闭了闭眼,将自己从过于惨烈的回忆里扥出来,回神之后才发觉,他不知不觉间,将殿下垂在胸前的那一绺绸缎一样漆黑柔韧的头发卷上自己的手指,还卷了好几圈。茳承登时羞红了耳尖,装作不甚在意地松了摁住那一绺发梢的手指,由着这柔韧的头发自发地从自己指根上绕出去,扫得他指间有些发痒。

“沈瑚?我记得这个名字,在案卷里看过。此事,待我回王都之后自会详查。如此看来,私贩灵械、火精和繁星的商道或多或少,都有些重叠。”

茳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火精和繁星的商道肯定有所重合,至于灵械,不太清楚,当时牵扯不算太深,之后也没有详查。”说完这句话之后,茳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凌王说话的嗓音格外低哑,像是,像是……茳承被这声音逗红了脸,他壮着胆子抬眸去看凌王的眼睛,却见对方视线下垂,根本没在看自己的脸。茳承一怔,下意识顺着凌王的视线垂下眼,看到了自己胸前。

他身上只穿着亵衣和寝衣,薄薄的,月白的两层,被分明地顶出了乳粒形状的起伏,一点起伏的布料,不知何时已被沾湿,几乎晕出了里头嫩红乳晕的颜色。茳承登时羞的满面通红,立即横臂到胸前来遮,却没料到,小臂才施力往下按了一下,他便立即感觉有液体从乳孔中涌了出来,他甚至闻到了飘散在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甜腥味道。茳承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横在胸前的小臂也不敢撤。

雪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在茳承未被手臂遮挡的胸乳上半部分轻轻滑了一下,轻声问:“这几日,没喂山辉?”

茳承咬着嘴唇,犹疑了一阵才嗫嚅着小小声地答:“喂了,只是他一直在阵里养着,不怎么要吃,所以……”茳承抬眼看向凌王,双颊的绯红还没有散尽,盛着星光的眸子此时看来像一汪清水。他将遮在胸前的手臂放下,将胸前两片被濡湿,把乳粒形状完全展露出来的布料贴进了凌王怀里,“殿下帮我,好不好?”

“殿下帮我,好不好?”

像是一枚奶白色的浆果,怦然炸开,弥散出了浓稠又黏腻的香气。

雪翼轻而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一口气,让他嗅进了于他而言过于滚烫黏腻香气,这香气乍然冲进鼻腔里,被咽进肺里之后,瞬间模糊了他的感知。一时间,他只觉得这香气黏稠又厚重,像奶白色的雾,将他整个人,每一寸皮肤、每一根血管、神经都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以至于连他的意识都跟着混沌起来。

照道理,他不应该如此轻易沉陷,但他却没有挣扎的意志力,只能越陷越深,最终,最终……他在奶白的雾里听见于他而言十分陌生的轰鸣声。过了好久,他才意识到,这陌生的轰鸣,大概是他自己的心跳……雪翼想起了六年前,他和茳承的第一个吻。在那个吻里,茳承渡给了他一口将他烧得浑身滚烫的热酒,如今,能将他烧得浑身滚烫的热酒,正从他自己的心脏里泵出来,流经四肢百骸。

耳边来自心脏的轰鸣声让他听不见其他声音,雪翼彻底被热酒鼓噪,顺应着某种本能的冲动,将本就在自己跟前的茳承揉进怀里,低头去吮吻他的嘴唇。雪翼阖着眼,在一片混沌迷蒙中成了初生的婴孩,无眼无言,用触、嗅这样与生俱来的能力,去找寻令他沉迷,无法自拔的香气的源头。所以,他一面顺着茳承的皮肤吮吻,一面轻轻翕合着鼻翼,想要顺着这滚烫香气的指引寻到饱胀、水分充沛的浆果,榨取到腥甜的浆液,抚慰喉中难以名状的焦渴。

茳承被雪翼的怀抱、吻,浸得喘不上来气。他从雪翼的动作中感受到了令他难以招架,甚至难以理解的某种急迫,所以,他在唇舌被放开的瞬间就忍不住张口用力呼吸。他的衣襟在殿下揉磨得动作间被散开,过于柔嫩敏感的乳尖儿毫无隔阂地抵在了殿下的衣襟上,被衣襟上织在布料经纬里起伏的花纹揉磨得生疼。其实山辉吃奶的时候也会将他的乳粒嘬得疼,远比现在疼,但不知何故,他就是觉得眼下的疼,比那样的疼痛难忍百倍。

于是,茳承双目噙泪,用力伸手抵住雪翼的胸膛,想要从这密不透风的怀抱里挣脱出去,“疼,殿下,好疼……”

怀中人的挣扎推拒,终于将包裹着雪翼的雾劈开了一线。他从那一线的缝隙中拉拽出了少许的理智,睁开了眼,看向茳承,低沉而含混地问道:“哪里疼?”

茳承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侧过头,才被吻过、潮湿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合了几下,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来,他只好牵起雪翼的一只手,用他的指尖在自己的乳粒上点了一点,轻声道:“这里。”

雪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指尖碰上了茳承红彤彤,樱桃一样的乳粒。这乳粒被他一碰,就情不自禁地轻轻颤了颤,连带着乳粒下的粉嫩乳晕和一团雪白柔滑的乳肉一起……奶白的汁液从乳孔里渗出来,摇摇欲坠的一滴,被他的指尖取下。

雾更浓了……

茳承只觉眼前一花,之后,他便陡然陷入了一片黑暗,片刻之后才徐徐回转过来。他努力眨了眨眼,才终于看清,他已被殿下携进了耳房里的小榻上。他思绪凝滞了片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短暂的失神是什么缘故——殿下携他入阵时,没控制好灵流,让他承受了纯度过高的灵流的冲击。但是,真稀奇,殿下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茳承双目失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被卷进了殿下怀里,只是,这一回,他敏感娇嫩的胸乳再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只觉地舒服熨帖,他贴上了殿下的皮肉……他抱着雪翼垂落在自己胸前的头,迷蒙地想:殿下几时脱的衣服?

左边的乳粒,连带着小半个乳房,都被唇舌包裹。茳承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后天修为带来的敏锐知觉,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乳粒如何被殿下的舌面碾压、舔舐,挤压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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