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盘问
之后再柔韧地回弹,乳肉起伏之间,藏在皮肉下腺体里的乳汁被榨出来,伴随着对他来说过于羞耻和鲜明的吞咽声,腺体渐渐被榨干,沉甸甸的分量也逐渐消减。茳承睁着透着一股子水汽的迷蒙的双眼,挣扎着弹动了一下,但他的动作似乎只将自己的胸乳又往殿下口中送了送,“另一边,胀……也要……”
茳承身体到底特殊,饶是产后会泌乳,也没有生出太多,雪翼两三口榨空了他的左乳之后,便依言辗转至右边,如法炮制地将乳粒连带着小半乳房纳入口中吮吻。这一次,他喉中蒸腾起来的焦渴已被抚平大半,便也不再那么急迫,只用舌尖挤压戏弄着敏感的乳粒,只凭着这样细微的力道一滴一滴地往外挤着存乳。
茳承难耐地挣扎着,他的乳尖敏感,残留着潮湿的乳粒颤颤巍巍的立着,哪怕只被殿下垂落下来的发丝扫到,都会战栗。茳承伸手拉拽着雪翼的肩膀,配合着他的吮吻的节奏,将自己的右乳往他的口腔里送。他早就被舔湿了,胸很湿,腿心的小屄也很湿……他整个人都被殿下制在怀里,压在身下,他能感觉到殿下已经硬了,就在……他腿上戳着。茳承轻轻动了动自己的双腿,将殿下夹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腿间早被自己的淫浆蜜水涂抹得黏腻柔滑,他便借着这柔滑,慢慢地揉蹭着殿下的物件儿,时不时的,也将自己湿乎乎的小嘴贴上去蹭一蹭。山辉月份大了之后,这张小嘴,饿了三个多月,在那之前,它从来没被冷落超过半个月。
察觉到茳承的催逼,雪翼也不再犹疑,三两口榨干了他的右乳之后,含着一点儿乳汁吻上了他的嘴唇。奶汁的腥甜在二人唇舌间流转,茳承难耐地捶打了几下雪翼的肩膀才挣扎着换来了喘息的余地。茳承有些顺不过来气,被呛了一下,咳得粉润的舌尖都探出了唇外,“腥……难喝。”
雪翼把茳承探出唇外的一点儿舌尖卷进唇齿间揉磨吮咬,含混地道:“你自己的,也嫌?”他一面说,一面沉腰去喂茳承身下已勾缠了他许久的小嘴。
殿下肏进来的角度十分刁钻,几乎是碾着他的肉蒂进来的……许久不开荤的身子,如何遭得住这样的揉磨,茳承几乎在雪翼操进去的一瞬间就绷着双腿吹了,汩汩的潮水一股脑儿浇在了才楔进穴里的肉柱上,高潮时紧绷的肌肉也让那张小嘴下意识吸咬得格外热情。
雪翼虽睁着双眼,但什么都没有看,只在茳承热情的吸绞里,持续而坚定地一分一分地深入。只要他想到,他正在试图碰撞、深入的宫胞,在几天前,还孕育着一个孩子,他的孩子,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激动,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失控。但是,但是……他每每尝试将自己从这情绪里拉扯出来,茳承的热辣缠绵就又让他陷回去。
茳承后知后觉地,在他难以忍受的冲撞里察觉到了殿下的失控。他的身子太久没被碰过,饶是有先前被肏熟了的基础在,也受不得乍然如此狠厉的挞伐,他跟不上凌王的节奏,连呼吸都调整不过来,灭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他几乎要溺毙在海浪里。殿下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每一次深顶都狠狠地撞在宫胞的环口上,撞得他酸麻之余还有些隐痛。但偏生,就是这样的酸麻隐痛,能让他高潮。他下意识紧绷着双腿和腰腹,也下意识收紧着穴道,似乎想用这样的法子让殿下缓下节奏。但殿下丝毫没有因此缓下动作,反而在他自己造就的阻力里,给他带来了更要命的体验。他一直在浪尖儿上……
茳承像在海浪里抓紧浮木一般地抓紧了身上的人,在对方带来的海浪里挣扎哭喘,“嗯……慢!太,太快了……殿下,雪翼,我不行了,唔嗯,不要……”在宫胞肉环被肏开,肉柱彻底楔进去的那一刹那,茳承将脖颈扬折出了一个脆弱的角度,张口发出了无声的惊叫。他哆嗦着喷出潮水和精水,像被乍然挤破了的汁水丰沛的浆果。
等茳承终于被海浪拍在沙滩上,无力地侧卧在小榻上的时候,他已经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了将近一整夜,破晓时的光已从窗隙里透了进来。他身下的这张小榻上的褥子已叫乱七八糟的体液濡透了,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更罔论他这个人,这耳房里的气味,也已经黏稠淫靡得叫头晕目眩。茳承疲惫地眨了眨眼,眼睫上不知何时沾了黏糊的东西,眨眼都费劲,但他尚且没生出计较的力气,他轻轻推了一下身后陪他一同浸在这潮湿黏腻里的人,道:“你,收拾……”
只听雪翼嗯了一声,耳房中的潮湿与黏腻便一扫而空,但……茳承感受着自己正在自己腿心处夹着的,虽然没乱动,但硬度仍旧相当可观的东西,绝望又无奈地阖起了眼,叹了口气,问:“雪翼,你今日不上朝吗?”
雪翼又嗯了一声,只是,这一声更加含糊,听不出是什么意思。茳承阖着眼,感受着体内脉系被徐徐引动,以一个令他觉得放松的舒缓速度流转起来,缓解着他的疲惫。他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动了动腿,蹭了蹭腿心的东西,算是对凌王抚慰他疲惫的回馈。昨夜,他被弄得太狠,自顾尚且不暇,更罔论去想凌王的异常……如今,饶是周身疲惫已被抚平,他也想不出来昨夜殿下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
此前,殿下虽则肏得很,但其实一直很清醒,从来没有真正让他自己的身体、情绪失控。殿下看似平和温润的皮子底下,裹着一副颇有些恶劣的心肠,他不喜欢自己失控,却喜欢看别人失控,所以才总是在床上折腾他,故意刺激、开发他的敏感点。但是昨夜不一样,昨夜,殿下失了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从头到尾都疯得很……他甚至在殿下狠厉的动作里,产生了殿下恨不得活吞了他的错觉。念头转到此处,茳承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太刺激太要命了,饶是他馋了几个月,也遭不住这样的。等他回过神时,腿心的物件儿已将他的小屄蹭开了口,已将冠状的头部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茳承当即被撩起好大的气性,从凌王怀里挣脱出来,翻了个身正对着人,怒道:“你来九泽这一趟,就为了这个?”
雪翼一怔,罕见地有些羞赧,“不是……我只是,想见你。”还想替孩子们调一调身上的阵。至于最后他为什么被撩得不知南北,将人卷上床,弄得跟饿极了虎豹叨了块肉似的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撒嘴,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他自己也在想,但是想不出来……毕竟,他想着想着就会把自己绕回去,一想起昨夜茳承和自己的模样——溢乳、吃奶、被情潮淹没时的痴态,他就要硬,恨不得再来一遍。他暗暗咬牙切齿地嫌弃这个眼下焦躁得像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的自己,也知道这很不对劲,但他就是忍不住。但最开始,他真的只是很想见茳承。
茳承静静地看着雪翼,从他略微有些躲闪的情态里看出一点羞怯之后,忽然就高兴起来。他欢喜地伸出双臂绕住雪翼的肩背,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轻声道:“我也很想殿下。”
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孩子都生出来好几天了,自己竟然还会被这样轻飘飘一沾即走的亲吻勾丢了魂!雪翼咬着牙,徐徐运转脉系调转体内的灵流,硬将精神头足得离谱的小兄弟摁了下去。
茳承“嗤”得一乐,故意曲起膝盖去蹭,果然换来殿下咬牙切齿的一句:“别、动。”连额头的青筋都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茳承见状,笑得更欢了。
茳承在雪翼走后,又躺了一阵才起身穿衣。正拾掇的时候才想起,昨夜,他本想与殿下说一说来了九泽之后遇见的怪人怪事,但后来不知怎么的闹成了什么话都没法说的境地。想起昨夜的情状,茳承就不自觉红了耳尖,昨夜动静闹得不小,殿下又疯,他又迷糊,也不知殿下有没有分心设阵遮掩……月藏这几日没了王鼎浸养,睡得不大安稳,可别叫他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去。茳承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将自己收拾齐整,重新回了卧房,